第八百零五章 坐骑 (第2/2页)
真是瞌睡便送上枕头来了,我这运气真的没得说。”
梁青将混元剑胎握在手中,瞧瞧的观察着两头精怪的打斗,虽然他有很大的把握能拿下那两头精怪,但是他却也不介意让那两头精怪再拼一拼,再消耗些实力,而且寻找更好的时机,将把握提升得更大一些。
梁青虽然不能施展法了,可是收敛自身气息却还是做得到的,而且,他本就擅长隐藏,他有心躲避,那两头水族又争斗正烈,倒也不曾察觉,有人做壁上之观。
那条赤鳞大鱼仗着身形较小,动作灵活,屡次对那条白蛟龙下口。这条大鱼长有丈四,比一个成年壮汉,还要长大一些,巨口张开,满嘴都是利齿,竟然是凶悍无伦。
那条白蛟龙在水下称霸多年,争斗经验甚是丰富,见状也不急着跟敌手分出个上下,只是把修长的身躯一盘,不漏丝毫破绽。这两头水族在水下鏖战,翻翻滚滚,把十周围海底的的泥都翻了起来。
梁青看了一会,瞅准了机会,顿时一剑刺出,立刻便把那头赤鳞大鱼罩住。
那条赤鳞大鱼正自跟那条白蛟龙都的欢畅,身上忽然一紧,它连忙喷出一口水浪来,想要抵住这道剑光。但是梁青毕竟有着天仙期的实力,又是瞅准机会出手,哪里是他轻易能抗拒得了的?
它只挣扎了片刻,就已经遍体鳞伤,不能动荡,也亏得梁青想要坐起,不想伤它的性命,留了大半的力量,他这才能留下口气。
那头白蛟龙见状刚要逃走,却被梁青伸手一抓,便将他给拉了回来,而后以一只手便死死的按住,任他如何挣扎,却都不能起来,最终只慢慢安静了下来。
梁青见两头精怪都不在挣扎,这才将他们放开。
“前辈,我等不知您在此,这才有所冒犯。望您能看在我们是无心的份上,饶我们一马。”那白蛟一被放开,便立刻求饶起来。
而那赤鳞大鱼也道:“前辈,求您慈悲,便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梁青坚持,顿时笑道:“哈哈哈,你们两个倒是也有趣,刚才还打生打死的,如今,求情的时候,却不仅仅只求自身平安,还连对方也一并求了,看来,你们似乎也不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啊,那为何在此争斗?”
白蛟道:“禀前辈,我们两本是同宗,虽然血脉有些远,但却也算是亲戚。
只因为偶然发现了前面这水府……呃,我们不知道这是前辈的水府,以为是无主的水府……我们都想要这水府,各不相让,这才有了争斗。
不过,毕竟是血脉相连,而且这门多年来也有着交情,为了这水府,却还不至于要害了对方性命的。”
那赤鳞大鱼道:“我们也已经争斗了数十年了,各自都有机会杀了对方,然后独据这座水府,只因都下不了这手,这才每次都错过机会,决不出胜负。”
梁青笑道:“哈哈哈,倒没看出来,你们还挺有趣的,我也不跟你们废话,我现下正缺一头坐骑,你们两人商量一下,留下一个。”
两头精怪各自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开口道:“我等愿意一起追随前辈,还请前辈收留。”
梁青听得这话,顿时却也感觉到有些奇怪,不禁问道:“你们可挺清楚了,我要的可是坐骑,你们都愿意放弃自由,任我乘骑?”
“我等愿意。”白蛟龙立刻说着。
而那赤鳞大鱼也道:“我们兄弟,苦于无修炼之法,无明师指点,是以,修炼今千载,却才有如今这般修为,而且连化形之法都没摸索出来。
若是能追随前辈,得到前辈的指点,却是我等的荣幸。
我等乐意任由前辈驱使。”
梁青见这两个精怪答应的太过爽快,顿时反倒有些不放心了,立刻问道:“这东海上门派势力众多,你们连坐骑都肯当,随便投靠一家,修行法门怎么也不会缺少啊,为何早不投靠他人?”
两名精怪各自对视了一眼,那白蛟微微犹豫了一会,顿时道:“前辈有所不知,这东海之上虽然门派众多,不过,他们却只收留身家清白之人。
我等二人其实都是东海龙族的偏支出身,体内有着东海龙族血脉。
这东海原本乃是我们东海龙族的地盘,是以,不论纯阳宫还是花果山,对我们都戒备很深。
尤其那纯阳宫中主事的蛟魔王与我们祖上有着些恩怨,对我们却是有些苛责。
是以,东海之上,任何门派,任何势力却都不敢收留我们,更不敢传我们修炼之法。”
见白蛟已经说话了,那大鱼顿时也一咬牙补充道:“不但修炼之法不可得,我们族内,修炼到一定境界的长辈,往往都会莫名其妙死亡或者失踪,必然也是纯阳宫做的好事。
我们若是不能脱离东海的话,迟早也要有那么一天,不过,纯阳宫管控严格,只凭我们自身,想要离开东海却是不可能。
前辈不知道这些事情,而且还愿意收我么当坐骑,想来必是外来的仙人,我们若是跟随前辈,或许能够脱离这里。
这却是天大的机缘,是以,心中都是欢喜的。”
梁青听得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本以为收得一头坐骑,乘坐骑回去,能避免不少麻烦,没想到,收这坐骑,本身就是大麻烦,这时候,他却都有些犹豫了。
见得梁青皱眉不语,两头精怪心中都顿时暗暗心急,连忙磕头求道:“求前辈慈悲。”
梁青叹了口气道:“我的确不是这东海的修士,只是路过这里,无意中发现这水府,来此歇歇脚罢了。
以往,我一直听到龙族势大,却不曾想,你们东海龙族竟然混得这么惨。
也罢,我既然已经开了口,要收你们当坐骑,却也不能出尔反尔,你们今后便跟着我吧。”
“多谢主人!”两头精怪立刻磕头谢着。
梁青见他们改口如此之快,喊得又如此顺溜,却也不禁哭笑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