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十二圣灵 (第2/2页)
“什么意思?”
轰!
突然,困住元辰的六大圣兵突然发生了惊变,一缕缕强大的气息冲击着它们,转瞬间就将六件圣兵给震飞了,同时元辰那串破裂的珠子也发出了亮丽的光芒……
“怎……怎么可能?”昆驮圣者大惊失‘色’。
“这头魔猿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活着?”银曜圣者言语有些颤抖,似乎见到了什么令他畏惧的事物。
待得光芒散去之时,元辰身旁已经多出十二道伟岸的身影,这些身影无一不拥有气吞山河之势,身上散发出来的圣威浓郁得吓人。
单单这十二圣者身上的气势,就足以瓦解绝大多数实力了。
就算实力达到了圣阶,在这十二圣者几乎融为一体的气势中,也占不到好处,若非他们还有圣兵可以抵挡一二,恐怕他们早就被这股气势给震退了。
“这头该死的魔猿不是已经死了吗?”银曜圣者盯着眼前的一头六臂魔猿,这只魔猿长得十分魁梧,面目狰狞,身上散发着迫人的气势,甚至于要比元辰的气势还要强。
这头六臂魔猿在深渊中可谓赫赫有名,他曾经力敌数位前来冒犯的圣阶强者,并且手中拥有两件无缺的圣兵,一件为黑金铁棍,一件为护甲,一攻一防,在深渊之中鲜有敌手,而银曜圣者则是当年于六臂魔猿‘交’手的诸多圣者之一。
在当时,银曜圣者虽然只突破到圣阶不足千年的时间,有些膨胀,故而才会在他人的教唆下,一同埋伏了六臂魔猿,不料伏击不成,反被六臂魔猿赶走了,这也被他视为一生的耻辱,他苦修多年,一直希望能够雪洗耻辱,但听闻六臂魔猿已经死了,便作罢了。
如今两千多年过去了,六臂魔猿的实力不知道已经达到了什么样的境界,而他在听闻六臂魔猿已经殒落的消息后,修行的动力全无,实力已经好多年没有提升了,这也是他见到六臂魔猿时跟吃了个shi一样难受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当初他们之所以埋伏六臂魔猿,不仅仅是因为六臂魔猿在深渊之中横行霸道惯了,得罪了不少强者,更是看上了六臂魔猿占据的那片资源丰富的地盘以及他手中的两件无缺圣兵。
所以当初六臂魔猿在发觉被埋伏后,是大怒特怒,若非当时负伤太重,恐怕他早就下了杀手,怎会由他们离去。
如今在见到实力不知道深浅的六臂魔猿后,他更是对其无比忌惮,不过他更加想要‘弄’清楚的是,六臂魔猿为什么会站在元辰那边,更是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上。
他们之间的矛盾就算在打,可这毕竟是地表和深渊之间的战斗,六臂魔猿此举,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抱着这个想法,几位圣阶强者当即对六臂魔猿密语,希望能劝他回心转意,站到己方的阵营来,这样他们对付元辰的胜算才大一点。
不过……元辰接下来的一番话,却再度打击了他们。
“没用的,六臂魔猿早就死了,如今也只不过被我用秘法控制住罢了,你们还真以为他能回心转意,投靠你们吗?”元辰冷冷一笑,下令周边的十二圣者全部出击。
这十二圣者全都是强横的圣阶强者,都是元辰在突破到圣阶的几千年时间内灭杀的强敌,他们有的来自地表、有的来自深渊、有的来自地狱,还有的来自于某些禁地或者某些困在秘境的强者。
为了击杀他们,证明自己的实力,他险些丧命好几次。不过最终的成果也是极为丰富的,这十二圣灵就是击杀他们后所获得的收获之一。
虽然这十二圣者只能召唤一次,但他并不觉得很亏。
毕竟这东西炼制出来,就是来用的,只是看用的时机对不对罢了。
何况他的实力已经成长到了这个地步,这串圣灵珠对他的帮助也越来越有限,如今也只能当做一次‘性’的辅助类宝物,用了他也不心痛。
细观战局,十二圣者是越战越猛,虽然他们手中并没有圣兵,但是他们本身就强横无比,对付五名手持圣兵的强者,也并非难事。
尤其是六臂魔猿,他力大无穷,实力足以立足于十二圣者前三名,可力接圣兵,为其他圣灵创造进攻的机会。
但在这场大战中,最为耀眼的并非元辰,也不是六臂魔猿而是一只深渊魔物。
他的来历,元辰也并不清楚,只知道它生活在某一方秘境中,最后力战了四天三夜,这才将其击杀。
他的名字叫狂,一入战斗,便会彻底疯狂,实力为十二圣者中最强大的存在,他浑身浴血,手段残忍犹如鲜血魔王,他硬撼伏鹄圣者和银曜圣者,双臂击出,就将这两名圣者震得大口吐血,横飞了起来。
而后,他又横击冥源圣者,将这位拥有两件圣兵,号称‘肉’身不朽,掌握杀生大术的强者‘逼’得连连败退,与其接连对碰,拳拳见血,掌掌入‘肉’,打得冥源圣者是寒‘毛’直竖,最后根本不敢与之‘交’手对碰。
另一边,一只金‘色’的大鹏在虚空中来回穿梭着,它的速度快到了极点,双翅如同神金铸成,无坚不摧,每一次穿梭都会使得鲜血洒溅,血‘肉’飞起。
转瞬间,这个地方就已经变得猩红无比,鲜血布满了虚空,残肢更是随处可见。
虽然诸多圣者都有伤势在身,但因为自身恢复能力惊人的缘故,所以即使负伤了,他们依旧还能保持着战斗。
而十二圣者身上也有不少的伤,尤其是狂,他披头散发,遮盖了原本的面容,身上也有大片的血液溢出。
这些鲜血有的是他的,有的是敌人的,但更多的还是来自于敌人……
他身上的伤并不轻,但是他像是入魔了一般,毫无感觉,有的只是冷漠,大杀四方!
在这一刻,他近似无敌,也无人敢挡,也无人能挡。
他虽然身死,只存有一丝的念头,但他什么都抛下了,有的只是无边的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