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九章 奇异的盗羊案 (第1/2页)
“我娘她被那个偷羊贼给……给耍了。”梁凤霞又嘤嘤哭过一阵子,然后才断断续续地讲起了昨天夜里发生的怪事情。
梁凤霞说自己昨天可能是被偷羊贼吓着了,回家把羊拦进圈里后,感觉又累又乏,就进屋上炕睡了。
到了吃完饭的时候,娘把她喊醒,拉到桌边坐下。
可她半点胃口都没有,不但不吃饭,还半闭着眼睛,稀里哗啦一直淌眼泪。
娘就有点着急了,问她怎么回事。
梁凤霞说她本来不想告诉娘被贼耍弄,又偷了羊的事,可不知道咋回事儿,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一五一十就道了出来。
娘听后,慌了神,说咱家的羊长得膘肥体壮,一定是被坏人惦记上了,是该得好好看着点儿。
梁凤霞她爹去城里打工了,家里只有她们母女俩,见女儿一副被吓丢了魂的模样,娘就只得亲自上阵了。
吃过晚饭,碗筷都没顾得上收拾,她就拿一块木板铺到了羊圈一角,中间只隔着一堆碎砖,另一端就是那群膘肥体壮的羊了。
她扯了一床破棉被,铺在木板上面,躺了下来。
睡了没多大一会儿,心里就开始乱糟糟起来,干脆起身去了堂屋,拿来了一把菜刀,放在了右手一侧,这才和衣而卧,闭上了眼睛。
可谁知,睡得正香的时候,就出事了。
突然间,她觉得有人在解她的衣服,解了上衣还不算,又在使劲地往下褪她的裤子。
当时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就想着捏自己大腿一把,验证一下。
可谁知,搭手一摸,就吓傻了,竟然摸到了一只男人胳膊,硬梆梆的,上面还布满了扎手的毛毛。
不等梁凤霞娘爬起来,那人就抽回了手,不知道从那儿摸出了一把刀子,一把明晃晃闪着寒光的刀子,顶在了她的胸膛上,那刀尖都几乎都已经扎到了她的嫩肉里面去了。
她被吓得浑身僵硬,连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那人又开始动作起来,继续脱她的裤子,一只大手就像铁钩子,三把两把就把她给扒光了,由于用劲过猛,还把一只裤腰给撕裂了。
梁凤霞娘虽然意识清醒,但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想动都动不了,就像被鬼压了床一样,一股冰冷的风直直地往腿间钻……
她彻底绝望了,死心塌地由着那人去了,因为那把刀子始终顶在她的胸前,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刺进肉里面。
那人忙活了一阵后,突然把右腿一蜷,膝盖严严实实顶在了她那个地方,猛烈地蹂躏着。
梁凤霞娘感觉一阵要死要活的痛疼,可嘴巴大张着,就是喊不出声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晕过去。
等醒过来的时候,她强忍着浑身的酸痛爬起来,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在夜色之下格外惨白。
她惊恐万状地往四下里张望着,却早已不见了人影。
就那么孤立无助地坐在那儿,过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回过神来,想着伸手去拿衣服,却摸了个空。
散落在一旁的裤子、汗衫早已没了踪影,唯有一把冰冷的菜刀躺在地上,闪着寒光。
她又气又恨,恨那个可恶的贼,更恨自己,菜刀明明就摆在身边,怎么就不知道摸起来砍他呢?
唉,真他妈的活该倒霉!
顾不上多想,她强忍着钻心的酸痛站起来,挪到了另一头,想看一看羊丢了没。
这一看,整个人就崩溃了,羊群不见了。
不可能,不可能,那么多羊,怎么就会全部被偷走了呢?
她艰难地挪动着脚步,四下里寻找着。终于,当绕过碎砖块时,她看到羊群全都集中到了墙角根,好像是也被吓傻了,一个个无声无息,乖乖地站在那儿。
再细细一瞅,她脑袋再次大了起来——她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潜伏在羊群中。
听到这儿,陈排放忽的站了起来,咋呼道:“操他妈的,那狗日的贼竟然还没走?”
这时候的梁凤霞好像已经完全成了一个讲故事者,面色平静,语气平缓,她没有直接回答陈排放的问话,继续讲了下去——
她说她娘这个时候反倒极其平静,轻手轻脚退了回去,弯下腰来,摸摸索索着找到了那把菜刀,紧紧攥在了手中,高高扬起,壮着胆子摸了过去。
“等慢慢走近了羊群,你猜她看到了什么?”梁凤霞反问陈排放。
“看到什么了?”
“我娘点数了一下羊,只少了三只羊,其他的都乖乖地站在那儿,安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然后呢?”
“娘看到了更为惊奇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把手伸进了大腿根处,狠狠一掐,痛感却是真实的。”
“对了,你前边不是说你娘看到那个人了吗?那个人呢?”陈排放急于想知道结果。
梁凤霞摇了摇头,说:“哪有啥人呀?只是……只是那个蟊贼他……他把娘的衣服,穿在了那只老母羊的身上,并且穿得齐齐整整,连袖子都穿到了羊腿上,特别是上衣,连纽扣都一颗没落地给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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