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五章 墙上有个洞 (第2/2页)
杏花嫂正站在门口,跳脚朝着院落里看。
她上身套一件小汗衫,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了非常惹火的两团;下身穿一条花裤衩,两条修长的大腿雪白耀眼。
陈排放浑身颤栗,强迫自己不能再看,可死活都拔不出眼。
这时候,李金刚又说话了:“快点吧媳妇,鸟儿要入窝了。”
杏花说:“院子里还有一只鸡没进窝呢,再等一会儿。”
李金刚说:“不就是一只鸡嘛,就比男人还重要,快点……快点……时间不早了,该那个啥了。”
杏花就骂:“瞧你吧,也就那点儿出息了,天天缠着个娘们儿,没完没了,烦不烦呀你?”
“你烦了是不?那好,我去找别的女人去。”
“能耐你了,借你个胆你也不敢!”
“那可不一定,偷偷摸摸做了,你能怎么着?”
“你敢!我给割了去!”
男人讨了个没趣,嘟嘟哝哝着,身子一歪,彻底躺倒在了炕上,那个不要脸的部位果然火气冲天。
不多一会儿,杏花走了过来,还不等上床,就单脚着地,脱掉了遮羞的那块布。
陈排放眼前一抹黑,随即闭上了眼睛。
不到两秒钟,诱惑又开始折磨他,只得再次睁开。
他看到杏花嫂已经躺了下来,男人的手刚刚搭在她身上,就被猛地一把推了下去。
男人问:“咋了你?”
女人说:“都这么晚了,又累又乏,哪有心思干那个呀?”
男人搭手摸一把,知道女人确实是没想法,也就不好在缠磨了,心灰意冷地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是在梦里一般,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再次从天际间滚了过来。
雷声很响,越来越近,感觉像是一直滚到了枕头边。
女人浑身一哆嗦,赶紧往男人坏了拱,小猫小狗一般。
男人伸出长长的手臂,环过女人的细柔的腰肢,用力搂抱着,唯恐飞走了一般。
男人边用劲边散淡地问女人:“杏花,你听到声音了吗?”
“哦,哪是啥声音?”女人声音有点儿发抖。
“雷声吧,肯定是雷声。”
“感觉不对呀,跟之前的不一样。”
“人跟人还不一样呢,有高有矮,有粗有细,别说是天上的雷声了。”
女人轻柔地哦了一声,贴得更紧了,手指甲也硬生生地直往男人的脊梁肉里抠。
男人嘀咕道:“这才开春没多久呢,雷声就接连二三的吼,这事呀,八成是有些说道,杏花,你说会不会……会不会要出啥蹊跷事了?”
“能出啥事?”
“会不会是……”
不等把想说的话全说完,嗓子眼里早就蓄满了口水,只得用力吞了下去,顺势把滑在嗓子眼里的半截话也一并咽回了肚子里。
女人没吱声,喘息声急促起来,身子也变得热烘烘,软得没了型。
随之,一股潮热的气息也隐隐从里往外散发着。
那气息很香,男人不由得吸了吸鼻息,问她:“这是啥味道?怎么会这么香呢?”
“哪有啥味道啊?”
男人蹙起鼻翼,用力吸闻着,说:“喷香喷香的,像是花开了的味道。”
女人心里一动,却没吱声。
男人只顾贪婪地闻着那香味儿,身上的硬劲儿早就没了,热度也渐渐减了下来。
女人见没了动静,梦话一般问他:“还要吗?”
“哦,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上去男人像是不怎么情愿,笨手笨脚地动了起来。
坚持了不大一会儿,男人便撑不住了,一块硕大的软面般,伏在了那堆依然蒸腾着的柔软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要死去一般。
女人不满地吭哧了两声,听上去有些怨气。
正在偷窥的陈排放也在替杏花嫂鸣不平,狗日的李金刚,你就是个窝囊废,明明已经开犁了,却不耕个透彻,让谁谁不丧气。
杏花嫂突然开腔了,嘟嘟囔囔埋怨道:“没用的东西,你那些能耐呢?不是整天挖空心思想肥拣瘦吗?你那颗活蹦乱跳的贼心呢?你的本事呢?你现在使呀,让你使够了,一次吃个饱,也免得你出去乱蹦哒,整天寻摸着那些个偷鸡摸狗的事儿。”
李金刚知道娘们儿被吊在半空着的滋味儿,但却没法在短时间内二次强攻,就软不拉几地说:“杏花,你这熊娘们,瞎咧咧个啥呢?在外面整天累得跟个孙子似的,一身泥半身水,使得半死不活的,哪儿还有那份心想呢?再说了,这一阵子来,天天补课,积攒下来的那点油水早就被抽空了,哪还有余粮送给别人家啊。”
有气无力地哼哼着,就软哒哒地滑了下来,刚刚滚到了床边,便呼声大作起来。
女人不再计较,哧哧一笑,伸手给男人扯了扯被子,轻轻叹息一声。
陈排放心里竟然滋生出了一股酸溜溜的醋意,他被欲念之火烧得活蹦乱跳,禁不住把嘴巴贴在墙洞上,轻声喊:“杏花嫂,我来了,我还年轻,我能给你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