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十三章 被爱所伤 (第1/2页)
吴校长接着说:“我感情上受过的伤害太多、太大,他姥姥个腿的,简直都大上天去了!”
“有那么严重?”
“有。”
“为啥?”
“一次是爱情,另一次是婚姻。”
“吴校长……你看……”其实这时候的杏花根本就没有心情听他那些狗啊猫啊的故事,只想着早点把该办的事给办妥了,快些离开这个肮脏的男人。
可校长却非常投入,也不在意杏花的感受,旁若无人地讲了下去,他说:“我第一次被人伤害的时候还很年轻,正在读研二,跟我相恋了两年多的女友,被一个秃顶的老教授给抢去了。
一开始我还蒙在鼓里,直到有一天,那是一个礼拜天,本来约好一起去公园玩的,可女友突然打电话告诉我,说家来人了,她要去陪家人。
我当时就起了疑心,随即去了她的寝室附近,躲在暗处,直到看见她出了门,朝着外面走去。
我一直尾随着,你猜她去了哪里?“
“去哪里了?”
“她竟然进了一家私家出租屋,我悄悄跟在后头,确定了她进了房间,却没敢贸然敲门。一直等到屋里面传出了木板床的跃动声,里面还夹杂着女人哼哼唧唧的叫唤声,就知道是时候了。”
说到这儿,他停了下来,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酒,为自己倒满了一杯,举杯猛灌一口,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杏花以为他的故事讲完了,就期期艾艾着说:“校长,我今天来,想跟您说个事儿。”
校长埋着头,拿过一只空酒杯,放到了杏花跟前,咚咚倒满了白酒,粗声大气地说:“喝酒,不喝酒怎么说事儿呢?喝!”
边说边从茶几底下掏出了一包花生米,抓一把放到杏花跟前。
“校长,我不敢喝酒,真的没喝过。”
“要你喝你就喝!”校长很霸气的吼一声。
“不中……不中……这大白天的,我一个女人家,喝了酒怎么出去见人呢?”杏花哀告道。
校长像没听见,只自顾自地说开了:“我太熟悉那个声音了,她不止一次在我耳边发出过同样的声音,虽然都是偷偷摸摸,她不敢放开了叫唤,可到了要命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会把男人叫得疯狂起来。我站在门口,傻了一阵,然后就拼命地敲门,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里面放叫声停了,门也打开了。”
“然后呢?”杏花像是被他的故事吸引了,禁不住问道。
“开门的竟然是我们的导师,他把门打开了窄窄的一条缝,伸出光秃秃的脑袋,不慌不忙地问我有事吗?
我靠,老东西的那份淡定让我惊讶,惊得我下巴都要掉了,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啥了。
等清醒过来后,我心里的火腾地烧开了,往前一蹿,拼命用肩膀顶着门板,直往里冲。冲进去后,看见小兰正捂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这时候,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秃驴竟然光着身子,双手叉在腰间,威胁我说,你小子还想不想毕业?还想不想拿到研究生的文凭?还恬不知耻地说,小兰是跟我在恋爱,我们这是在试婚,你管得着吗你?还恶狠狠地让我滚。”
“那后来呢?”
吴校长叹息一声,看上去很伤感,接着说:“无奈啊,我当然不敢把他怎么着,他是主课老师,大权在握,一旦惹怒了他,我就很难毕业了,好不容易考了个研究生,可不能半途而废了。再说了,女人是自己情愿的,我还留恋个啥?给咱也不要了。”
说到这儿,他猛灌一口酒,咬着牙根骂道:“麻痹滴臊货!下辈子让她投胎做一条千人骑万人跨的母狗!”
不知道是对校长产生了同情,还是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所感染,杏花竟然主动端起了酒杯,一口一口抿起了酒。
校长问杏花:“你说是女人靠不住?还是男人靠不住?”
杏花直截了当地说:“这还要问,是男人呗!”
校长摇摇头,说:“我看不是,你想呀,只要女人不在意,稍微主动点,那简单得就跟捅破一张纸。”
杏花借了淡淡的酒劲,说:“男人不强逼着,不来硬的,谁还会主动地把那层纸给捅开呢?”
吴校长摇头晃脑地说:“不……不……你错了,你是在为你们女人袒护,口口声声说男人坏,背后里却照样做见不得人的事儿,比想象的都滥,都花。说到底,就是因为你们女人要面子,所以才善于伪装,实质上同样很贪婪,个顶个的好那一口,你说是不是?”
“不是,你错了!就是你们男人太不自重,太好那事了。”杏花胆子大了起来。
“你用不着为女人辩解,我是过来人,心里面明镜是的。再跟你说说我的婚姻吧,你喜欢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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