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一十七章 深夜抓鱼 (第1/2页)
杏花被说得云里雾里,最后在那个老医生的建议下,又做了几项检查,结果还是没有查出任何问题来。
当杏花手捧着一摞单子再次回到妇产科时,老医生明确地告诉她:“没事,看上去体质不错,没有一点问题。”
“咋会没问题呢?”杏花质疑道。
老医生反问她:“你希望有问题吗?”
“不是啊,没问题咋会老犯恶心呢?”
“这就难说了,导致恶心的原因多了去了。”
“还会有啥问题呢?”
“我这儿可只管妇产科呀,其他的我就说不好了。”
杏花想到这一阵子跟那些野男人来往太多,时不时地被撩拨得奇痒难耐,特别是看了枣妮的那种下流影碟后,安抚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难免被手上的细菌感染到。
还有一点,那就是自己男人刚刚回来过,一夜数次,的确也闹得疯狂了点儿,被伤害到也是极有可能的事儿。
想到这些,杏花就有点儿不自然起来,小声说:“大夫,那你再给我看看妇科吧。”
医生抬腕看一看手表,不情愿地说:“那你躺到床上去吧。”
杏花解了衣服,把平日里羞于见人的那片地方彻底解放出来,然后爬上了那张特制的妇产床,平躺下来。
“再开大一些!”老医生命令道。
杏花难为情地打开身子,觉得双腿之间一股寒气直往上冲,冻得她浑身瑟瑟打颤。
医生俯下身,手在那个地方动了几下,一件冰凉的硬物便直愣愣伸了进去,疼得杏花哎呦呦轻惨叫了几声。
“疼吗?”
“嗯,疼。”
“又不是小姑娘了,咋还那么娇气?”随着医生一句责怪,那个冰凉的硬物毫不留情地直达而入,并在不断地游走着、搅合着、撕扯着,使得杏花的整个下腹部跟着胀痛不止,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了。
一阵捣腾,医生直起了身子,问一句:“几年婚龄了?”
“十多年了。”
“你男人挺强壮的吧?”
“哦。”
“怪不得,起来吧。”
杏花打着寒战,咬牙切齿站起来,问医生:“有啥问题吗?”
“这一块没事,放心吧,不过吧。”
杏花急着问:“怎么了?”
“以后让你男人爱惜着点,别太鲁莽了,瞧把你给折腾的吧,也太猛了点儿,过分了……过分了……”
杏花知道医生指的是啥,脸刷一下红成了大苹果。
前前后后接近两个小时,杏花被折腾得几乎散了架子,强打精神回到家里,一头栽到了床上。
虽然遭了一些罪,好在知道自己没有怀上,身体其他部位也没出啥毛病,心里倒是轻松了许多,上床躺下,想踏踏实实睡一觉。
就在她迷迷瞪瞪,似睡非睡之时,听到有人在哒哒地敲门。
“谁啊?”
“是我,枣妮,快开门呢。”听上去有点儿着急上火。
杏花起身下床,开了门,苦着脸问:“你干嘛呀?不知道人家不舒服吗?”
枣妮恼火地说:“我比你还不舒服呢!更难受!”
“咋了?”
“杏花,我早上就急着过来,想跟你说个事儿,可你不在家,都过来好几趟了,你跑到哪儿浪去了?”
“感冒了,去乡里买药了,咋了你?”
“昨夜里我家进人了,差点没把我给吓死了!”
杏花望一眼,见枣妮脸上灰蒙蒙的,仍是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急切地问道:“你是说那个坏人,他……他进你家了?”
“是啊,可把我给吓死了。”
“他没……没祸害你吧?”
“唉,别提了!”枣妮神色黯然地讲起了昨天夜里的可怕经历——
她说昨夜身上不舒服,就早早睡下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异样的声音惊醒了,仔细一听,才知道是门板有响动,就警觉起来。
妈了个逼的,难道是招贼了?
枣妮壮着胆子下了床,胡乱套上一件衣服,赤脚摸了出来。
她把平日里放在门后的一把砍刀抄在手上,朝着房门的方向一步步走去,就在刚刚迈出里间门槛的时候,她看到一个亮点在门缝间一闪一闪,门闩也跟着缓缓移动着。
枣妮一阵惊惶,她心中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被坏人惦记上了,并且已经付诸了行动,门闩一旦被拨开,那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些,她心跳加速,头脑发懵,连头发都陡直竖了起来,禁不住失声喊了起来:“你是谁?x你妈了个逼的,你想死啊!”
枣妮边喊边挥舞着砍刀,对着水泥墙面咣啷啷一顿乱砍。
插在门缝里的刀子瞬间就抽了回去,没了。
随之而来的是脚底板与地面的摩擦声,嚓……嚓……嚓……很轻微,轻微得就像一阵风。
枣妮知道歹人一定是被刀声吓着了,没敢再继续下去,便逃之夭夭了。但她仍然不敢开门,抽身回到了窗户前,朝外张望着。
她果然看到了一个黑影,看上去高高大大,虎背熊腰,一溜烟地蹿过了院落,跃身上了院墙,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
杏花一边听着,一边为枣妮捏着一把汗,直到听到贼人被吓跑了,这才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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