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六十七章 又出凶案 (第2/2页)
杏花淡然说道:“我不是也帮他的忙了嘛,四处托关系找门路,打探他老婆的下落,也该算是扯平了把?这下可好了,他老婆真就自由了,再也用不着东躲西藏的了。”
“你说他的死,会不会与他老婆有关?”
“这不可能吧,人都跑了,咋还回来杀人呢?”
黄顺昌煞有介事地说:“都说女人是祸水,心如蛇蝎毒,这事十有九成是他老婆的干的。”
“你咋这样想?”
“你想呀,那对奸夫婬妇勾搭出感情来了,为了长久地待在一块儿,深夜摸回来,杀人灭口,一了百了,在不在情理?”
“那也太歹毒了吧?”
“是啊,要不说最毒女人心嘛。”
杏花不乐意了,气愤地说:“你都把女人看成啥了?女人那么坏,你咋还天天纠缠不清,不是粘这个,就是搞那个,到头来还把女人看成臭狗屎。老不死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要是信口胡言,小心把你抓了去!”
“操,你倒是当真了,我这不是跟你分析案情嘛,破案靠的就是推理,你说是不是?”
自打听到老胡的死讯后,杏花心里就忽上忽下,很不安生,火烧火燎地难受,她隐隐觉得老胡的死好像与自己有着某种扯不清的关系。
可究竟是什么,自己又说不清楚。
还有一点,那就是自己毕竟与老胡有过实实在在的肌肤之亲,并且还全身心地敬畏于他,要不是中间有人砸玻璃,怕是早就顺水顺风地献身了。
往深处说,这也是一种缘分,一种情谊,往深处说,也是前世修来的,这猛然间就被撕断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痛心的。
“咋不说话了?想老胡的事了吧?”黄顺昌问。
杏花白了他一眼,深叹一口气,说:“你这人啊,天生就不是个正经材料,揣摩起歪门邪道的事来,那就无边无际了。我想他干嘛呀?还不是惦记着医院里的婶子呀,也不知道她身体恢复得咋样了。”
“这还差不多。”黄顺昌微微颔首,接过话茬说,“我一大早就打电话问过了,说没啥大碍,养养就回来。”
“你总该去看看婶子吧,都老夫老妻大半辈子了,咋好不到跟前安慰一回呢?”
“不是说身体没大碍嘛,看个逑呀看!”
“你咋就不知道体贴女人呢?身体是没事,可心理呢?被人糟蹋了,那可比死一回更难受啊!”杏花一脸怒气地说。
黄顺昌沉下脸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勉强答应去医院走一趟。
杏花这几天一直陪着派出所的民警跑前跑后,又是找人,又是问话,还要买菜做饭,照顾他们的生活,忙得不可开交,早就困乏得不行了。
这时候黄顺昌要去医院,也没她啥事可干了,便告辞一声,回了家。
进屋后,杏花啥也不想,倒头便睡。
可刚刚闭上眼睛,就恍恍惚惚进入了梦境一般,隐约看见看水库放那个老胡爬上了她的身体,又是摸,又是捏,直撩拨得她浑身灼热,风生水起……
她竟然进入了角色,打开自己,顺水顺风,一路前行,很快就有了活色生香的超然之感。
等到颓然倒塌时,杏花猝然打一个激灵,完完全全清醒了过来,这才知道只是个梦而已。
杏花吓傻了,呼啦一下坐起来,惊恐万状,满屋子打量着,却连个鬼影都不曾见到。
如此以来,她就越发心神不宁起来:老天爷来!难道老胡的死真与自己有关系?
难道他不肯放过自己,变成鬼魂了,还来缠身?
难道……
杏花在忐忑慌乱中熬过了整整一个上午。
午饭过后,等儿子去了学校,又上床打起盹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枣妮推门进了屋,冲着躺在床上犯迷瞪的杏花喊开了:“杏花……杏花……你咋能睡得着呀?”
杏花被吓了一跳,忿然埋怨道:“你是死人啊,进屋咋就不知道喊一声呀,浪逼!吓死我了。”
“你也怕呀?还以为你巴不得有野男人进来干你呢,也正好帮着你解解嘴馋。”枣妮边撒泼说着,边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
“你那张破嘴,就不能积点德啊?八辈子都放不出一个香屁来!”
“你再骂再骂试试!”枣妮伸手摸进了杏花的软处。
“别……别胡来!”杏花推开枣妮的脏手,问她,“这几天你都跑哪儿放骚去了?咋连个人影都不见呢。”
枣妮撇一下嘴,尖酸地说:“你还知道惦记我呀?瞧这一阵子把你给忙的吧,跟在警察后面,屁颠屁颠的,咋看也算是个人物了!”
“人物个屁!麻痹滴,还不是被黄顺昌那个王八蛋给缠上了,原本只是帮他带了个话,就脱不开身了,要不是水库上老胡出了事儿,怕是还得跟着忙活呢。”杏花搪塞道。
“哦,对了,杏花,你说水库上那个老胡,他咋就自杀了呢?”
杏花一怔,问:“你咋就知道他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