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九十九章 嫂子你不该这样 (第1/2页)
打眼一看就知道,吴法义算是个有品位的男人,虽然酒喝高了,但做事半点都不毛手毛脚,依然保持那种和风细雨的风格。
其实他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好东西不能一口吞掉,要有滋有味地细嚼慢咽,才能品出真正的味道来。
此时的吴法义不但细腻,还狗曰的装逼,看上去缩手缩脚,有点儿拘泥。
杏花看得明白,却并不介意,反倒增添了几分对这个男人的好奇。
她有自己的理解方式——这个男人之所以这样,无非说明他对情场涉足不深,缺乏经验,即便是心里燃情似火,也不会不管不顾,一干到底。
这在当下的男人中,特别是那些自以为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中,恐怕是少之又少的稀缺货色了。
吴法义像个肥嘟嘟的虫子似的在蠕动,但杏花明显感觉到他体内的火焰呼呼燃烧,一来二去就把她引燃了,本来刻意深藏着的欲念肆意喷张起来。
于是,她微启双唇,哈着热烘烘的气息贴上了他的耳根处。
像是大梦初醒,吴法义的嘴巴猛然大张,一口含住了……
两个人稀里糊涂,云山雾罩,梦幻一样游荡着,直至渐入佳境,这才双双怡然入梦。
不知道睡了多久,吴法义突然感觉到杏花的一只手又滑向了自己,她的手很软,像一团温润的面,轻轻柔柔摩挲着,逗弄着。
吴法义难禁诱惑,再次风生水起,威武起来。
杏花竟然一跃而起,掀开了他身上的毛毯,俯首而下,嘴里喊着:“小人儿,你对姐姐好,姐姐也不能冷待你……”
柔柔的长发瀑布一般倾泻下来,覆住了她的脸庞,酥酥痒痒,有节奏地在吴法义的肌肤之上摩擦着……
吴法义一阵抖动,挠心挠肺的舒心之痒令他晕眩。
不知不觉中,他哭了,默默地流起了眼泪。
豆大的泪珠滂沱而下,肆意飞溅,喉腔间也发出了呜呜咽咽的压抑之声。
杏花停下来,顺着他的肢体,缓缓爬了上来,贴到了他的脸上,问:“咋了?不喜欢吗?”
吴法义摇摇头,哽咽着说了一句:“谢谢……谢谢你……谢谢你……”
“为啥要谢?”
“我给你的太少,你给我的太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偿还了。”吴法义动情地说。
“我本来就是来偿还你的,哪还用得着你来还?再说了,我高兴,我乐意,我喜欢……”杏花故意娇嗔道。
吴法义像是也动了真情,紧紧搂着她,相拥而卧。
这一次,他们似乎没有了之前的陌生与羞涩,变得更加和谐、默契,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
杏花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她望着身边熟睡的吴法义,心里却像是打倒了五味瓶,翻涌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来。
她把吴法义按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轻轻挪开,小心地擦下了床。
吴法义翻了一个身,又吧唧了一下嘴巴,继续沉沉大睡。
杏花蹑手蹑脚,把散落的衣服捡了回来,一件件地穿在身上。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这儿,趁着床上的男人还没有醒过来,尽早消失,越快越好。
穿戴整齐,拿起了自己的包,轻轻拉开门。
可就在这时,她却突然又犹豫了起来:就这样一走了之合适吗?
吴法义醒来后找不到自己会怎么想呢?
他会不会把自己看成一个畏畏缩缩、小里小气的乡下小女子呢?
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就不再尽心尽力去管自己的事了呢?
……
可自己的的确确打心眼里不想再让吴法义看见自己,特别是在这样一个早晨,这样一个被淫秽浸泡了一夜之后的早晨。
现在回头想一想,自己后来的狂热的确有些过了,竟然变被动为主动,炽热得像是一个几年,甚至几十年都没沾过男人身子的“悍妇”,几乎都要把人家生吞活剥了……
想到这些,杏花不再迟疑,毅然迈出了房间,轻轻带上门。
整栋大楼里静悄悄,走廊里空空荡荡,禁不住让她一阵阵发虚。
当她下到一楼,走过门厅的时候,那个睡眼惺忪的保安还怪怪地打量了她一眼,这让她心里无法抑制地一阵蹦蹦乱跳,像个贼一样,灰溜溜地向外挣脱。
当她一脚踏出酒店大门,心里豁然轻松开朗起来,连喘息也顺畅了许多,像是重新获得了自由一般。
此时天空蔚蓝,仅剩的几颗星星努力眨巴着眼睛,等待着东方愈来愈亮的晨曦吞噬它们。
杏花脚步匆匆,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朝前奔去。
凭着依稀的记忆,又问过几次扫街的环卫工人,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车站。进了候车室,一打听才知道,去镇上的早班车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发车。
杏花屋里屋外进进出出几个来回,突然觉得身上酸软无力,只得坐到了破旧的排椅上,手捧了发丝凌乱的脑袋,打起盹来。
迷瞪了一会儿,猛然觉得自己的大腿外侧被擦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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