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二十六章 被害女人的自述 (第1/2页)
“姐,真的是那样?”
“姐良心又没坏,骗你干嘛?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姐说的这些话在不在理儿。反正姐只是帮你分析分析,具体咋办还得由你自己拿捏。”
许翠翠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都快成土黄色了,她眼巴巴望着杏花,满目乞怜。
“当然了,姐说得也不一定有道理,只是给你一些建议,你好好琢磨琢磨吧。”杏花说完,顺手拿起了地上的扫把,里里外外打扫了起来。
许翠翠坐在墙角的一张矮凳上,发着愣,眼皮都不眨一下,像个活死人。
杏花一言不发,只管忙活,帮她烧好了开水,又坐下来择韭菜。
择了没几棵,突然听到许翠翠开了腔,她声音低沉地说:“姐,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翠翠,姐可不是逼你啊,你一定想好了,免得以后反悔。”
“还有啥反悔的,你都分析得那么透彻了,留着才后悔呢。”许翠翠说完,起身走进了里屋,拉开了橱门。
杏花心里一阵激动,但表面上却出奇地安静,一声不吭地继续择着手中的韭菜。
许翠翠把那个装着黄顺昌罪证的袋子找了出来,一只手捏着袋口,像提着一颗定时炸弹。
走到杏花面前,直接递了上去,说:“姐,这事只得麻烦你了,我自己没法去还给那个死熊人。”
“谁叫我是你姐呢,应该的……应该的。”杏花接到手里,远远避着,唯恐沾染到身上似的,接着问一句,“姐咋跟他说好呢?”
“我也不知道,姐比我会说,你自己看着办吧。”许翠翠低眉顺眼,随紧跟一句,“姐,你可一定别忘了准生证那事儿。”
“哦,忘不了,他不答应,我就不给他。”
“那你就去吧。”
杏花胸口突然沉闷起来,一种莫名的滋味堵在了喉头,死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提着袋子,转身朝外走去。
等她一脚踏出了许翠翠家的院门,泪水竟然喷涌而出,一时间竟哭成了个泪人。
她找一处背静之地站住脚,默默地把该流的眼泪全流了出来,然后擦了擦眼睛,提着袋子径直朝着黄顺昌家走去。
杏花边走边思忖着:自己咋就哭得那么伤心呢?
为了许翠翠的纯真幼稚?
为了黄顺昌的后患被解除?
还是为了自己的“足智多谋、两面三刀”?
而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又是为什么呢?
归根结底是为了谁呢?
……
当杏花兴冲冲来到黄顺昌家时,却扑了个空。
站在他家大门口,抬头望一眼高悬头顶的太阳,心想:都这个时候了,他会去哪儿呢?
难倒还在村委会不成?
于是她转身去了村委会,果然见黄顺昌办公室的门依然大敞着。
杏花把袋子藏在身后的衣襟下,走了进去。
屋里有个女人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时摸着眼泪。
进屋站定后,才看清是刘清海老婆兰子。
而正在吞云吐雾的黄顺昌见杏花进了屋,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望了她一眼。
一间屋子里,只有孤男寡女两个人,而女人又在不停地抹着眼泪……
这说明了什么?杏花不由得心生猜忌:难倒他黄顺昌又把人家给搞了?
见杏花满脸狐疑,就知道她把心思用那儿了,黄顺昌歪着头骂道:“操,怎么着,心眼又跑偏了是不?”
杏花翻着眼白瞅他一眼,酸溜溜地说:“谁心眼跑偏了谁知道,蛆虫就是蛆虫,除了拱屎还能干啥?反正酿不出蜜来!”
“你这个赖娘们儿,就一张破嘴不饶人,也不分个青红皂白,乱说一气。”黄顺昌埋怨道。
“我就不信会冤枉你。”杏花说着,转过身去问刘清海老婆,“兰子姐,咋了这是?谁欺负你了,跟妹妹说说。”
兰子哭得更凶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上去很伤心。
杏花又转向黄顺昌,目光像刀子一般瞪着他。
“杏花你跟我瞪啥眼呀?放屁专找丑的怨是不?”黄顺昌苦笑着说。
“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冒犯人家了?”
“杏花你真可恶,都把老马我看成啥人了?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猪狗不如了啊!”
“那她这是咋的了?”
“她咋了你问她呀,正巧你过来了,有些事我还不便问呢。”黄顺昌说完,闷头抽烟去了。
杏花靠近兰子坐了下来,悄悄地把黄顺昌的“罪证”藏在了身后,安慰道:“兰子姐,还有啥大不了的事儿,用得着那么伤心吗?有话尽管对我说,我帮你出气。”
兰子抬起婆娑泪眼,望了望杏花,哽咽着说:“杏花,昨夜里……我……我遭事了。”
“遭事了?遭啥事了?”
兰子擤一把鼻涕,说:“家里进贼了,还……还把我给……”
“进贼了?丢啥东西了吗?”
“东西倒是没……没丢,可……”
“没丢东西不就得了,你还哭个啥劲儿?”
兰子带着哭腔说:“东西是没丢,可人丢尽了……丢大了……”说完泪如泉涌,顺着宽大的脸盘哗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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