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六十八章 发现了偷鸡的怪物 (第1/2页)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各自沉着脸,怀揣着心事,一句话都不说。
直到了二老的“猪窝”,也都灰塌塌的,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
倒是为娘的跑前跑后照应着,又是沏茶又是倒水的,一脸生动,就跟家里请来了菩萨似的。
杏花心里明白,娘一定是以为自己这一趟没白去,真的就把“狐狸精”给感化过来了。
呆着脸坐了一会儿,“狐狸精”就借口说要去坡下看麦子,起身离开了。
娘还踮着脚,紧跟在后头,一直送到了胡同口,并一再挽留儿媳妇吃完午饭后再去坡下看麦子。
看见娘笑吟吟回来,对着杏花说:“真还多亏了你了,媳妇都大半年没踏到这儿一次了。”
杏花嘴上哦哦地答应着,心里却乱糟糟不是个滋味儿,但又不好多说啥。毕竟父母都是七老八十的人了,经不起折腾,倒还不如眼不见为净,耳不闻为安的好。做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装聋作瞎未必就是坏事,天天活在梦里或许真的就少了许许多多烦恼。
虽然娘已经着手做午饭了,但杏花还是起身告辞了,说来之前没跟小龙说要到这里来,担心他回家找不到人。
娘一听这话,也不好再强留她,只得起身送到了大门外,站在路边,眼巴巴目送着闺女渐渐远去。
杏花刚刚走出村子没多远,回头望望,已经看不到娘的身影,心里一阵泛酸,翻云覆雨的搅动,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甚至还发出了嘤嘤的微弱哭声。
等到她擦干眼泪,朝着远方茫茫的远山凝望一阵后,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想,她要想方设法把那个厚颜无耻的“流氓老师”弄走,让他远离那个同样厚颜无耻的“狐狸精”。
她绞尽脑汁想着,想着各种各样的主意,最后终于有了一个自我感觉比较靠谱的办法——
去县城去找范小硕,想凭着他在教育局的能耐,把那个“臭流氓”调到最偏远的山沟沟里去,让这对狗男女经年半载地见不到一回,看他们还咋勾勾搭搭的,最好是让他们今生今世就此隔绝,永世不得相见。
那样的话,弟弟家的小日子也就安生了。
这样想着,心里就豁然开朗起来,脚下生风,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朝着村子走去。
回到家里,杏花翻箱倒柜地找出几件得体的衣服来,拿出来晾晒一下,也好明天穿着去县城见范小硕。
正站在院子里往晾衣绳上挂晒,枣妮一步闯了进来,挤眼弄鼻神秘兮兮地说道:“杏花……杏花……可了不得了……可了不得了……”
杏花打量她一眼,没好气地吼一嗓子:“浪货!瞧你那个死熊样子,一惊一乍的,不会又被野男人给x了吧?”
“滚,你也就糟践我的本事,我问你,这一阵子你家的鸡丢没丢?”枣妮一脸严肃地问道。
杏花一愣神,随后眨巴着眼睛问道:“你咋就知道俺丢鸡了?”
“真的丢了?”枣妮疑问道。
“那还假得了,一连丢了好几只呢。”
枣妮沉着脸思忖了一阵,自言自语地说:“不可能吧?你家咋就也丢鸡了呢?难倒……难倒不是他干的?”
“枣妮你这个死x,你邪邪道道的究竟啥意思?”
枣妮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痴痴地盯着几只正在啄食的鸡,嘴中叽咕道:“那就不对了……不对了……要是他……咋也会偷你家的呢?”
“枣妮……枣妮……你是不是真的邪火攻心了?真的傻了吗?”杏花说着便去屋里拿过两个矮凳来,一只递给了枣妮,另一只坐到了自己屁股下面。然后正经问道:“枣妮,到底是咋回事啊?你说来听听。”
枣妮就说,这一阵子村里丢鸡的人家很多,她家也没幸免,两只老母鸡全都没了踪影。好在丢的只是一只鸡,也值不了几个钱,也很少有人说出去。直到头午在大街上,几个女人凑到一起,无意间聊了这事,这才知道,几乎家家户户都落下。
杏花听到这儿,心头一紧,说:“还不单单是丢几只鸡,简直都快把人给吓死了。”
枣妮见杏花脸上有几丝惊悸之色在跃动,就问她:“不就是夜里被摸去几只鸡嘛,至于把你吓成那个模样吗?”
杏花就把偷鸡贼就地杀鸡,弄得院子里血淋淋的事跟枣妮说了一遍,还提出自己的质疑:“你说那贼咋就只抓老母鸡呢?黑灯瞎火的,他又是咋分辨得出公母来的呢?”
“还有这事儿?”
“别的人家没有?”
“没听说。”
杏花接着说:“还有更奇怪的呢。”
“咋个奇怪法?”
“有一天夜里,俺家的鸡丢了,却被弄死了,血糊糊挂到了黄顺昌家的门闩上,你说奇怪不奇怪?吓人不吓人?”
枣妮赤白了脸,惊疑道:“真的假的啊?俺可从来都没听说过这种事儿。”
“可不是,一大早起来,看院子里大滩大滩血糊糊的鸡血,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个偷鸡贼几乎是硬生生直接就把鸡脖子给拧断了,扯了下来,那面画可真瘆人。更何况……更何况他再提着个脖子里还呼呼冒着血水的死鸡,穿街过巷地去了村长家里,牢牢地拴在他们家的门闩上。你说啥人能有这样的胆量?那简直就不是个人,是个野兽!是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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