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七十七章 诡异的死鸡 (第1/2页)
进屋后,枣妮哗啦一声关了门,转身倚在门口上,双目惊恐,呼吸急促,嗓子眼里呼哧呼哧,就像拉风箱。
黄顺昌站起来,问枣妮:“咋了?你看到啥了?”
枣妮傻傻地站着,只顾喘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不是看花眼了?”
枣妮摇摇头。
“死枣妮,看你还醉着,醉得不轻,一惊一乍的,就知道吓唬人!”黄顺昌喝道。
“不是……真的不是吓唬……吓唬人……”
“那你看到啥了?”
“一张毛……毛……毛呼呼的脸……”
“啥脸?在哪儿?”黄顺昌警觉起来。
“就像……就像……电视里的孙……孙猴子那样的一张脸……趴在……趴在墙头上,吓……吓……死我了!”枣妮手按在起起伏伏的胸口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黄顺昌也跟着惶遽起来,低头想了想,然后对着枣妮说:“走,你跟我出去看一看。我就不信了,哪有那么多的妖魔鬼怪,一定是你看花眼了。”
“没……没有,他还朝着我眨巴眼睛呢。”枣妮说着,抬手抹了抹额头上明晃晃的汗沫子。
“走呀,你指给我看看,那鬼怪究竟在哪里。”黄顺昌已经站到了门口,回头招呼着枣妮。
枣妮神色慌乱,一个劲地乱摇头,就是不肯挪动半步。
“你那叽叽喳喳的能耐呢?走啊你,我就不信了,还真闹鬼了不成?”黄顺昌说完,咬牙切齿地一跺脚,推门走了出去。
没几分钟的时间,黄顺昌就返身回了屋,并把里里外外的门闩全关了。
“咋样?看到了啥了吗?”
黄顺昌呆着脸,没说话,一屁股坐到了墙角的沙发上,哆哆嗦嗦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闷头抽了起来。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谁也没说啥。
突然,一个粗混的男声高喊了起来:“麻痹滴,畜生!畜生!都他奶奶的是畜生,去死吧……死吧……”
“谁?”黄顺昌呼站了起来,惊恐地朝四下里打量着。
“别吱声!”杏花朝着黄顺昌摆摆手,侧起了耳朵,然后朝着隔壁指了指,小声说,“是隔壁那小子。”
“你说是陈排放?”黄顺昌问。
杏花点点头。
“麻痹滴,他想干啥?刚才那一曲是不是也是他演的?”黄顺昌朝着墙壁直翻白眼。
枣妮跟着问一声:“他是不是听到咱的声音了?”
杏花摇摇头,说:“不可能吧,我们声音已经很小了。”
正小声议论着,隔壁又喊开了:“杀呀……杀了你们这帮人渣,一个都不留,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看刀!咿呀呀……”
“奶奶个头的!反了他了。”黄顺昌扔掉烟头,朝着外面窜去。
“你干嘛?”杏花一把拉住了他。
黄顺昌甩一下身子,说:“我去治治那小子,看把他给狂的吧,还敢跟老子较劲了。”
“得了……得了……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嘛,怕别人不知道你在我家过夜是不是?”杏花按住他,说,“这小子是在说梦话,又不是一回两回了,自打从城里回来后,几乎天天夜里喊那种梦话,又是杀,又是砍的,肯定是心里憋屈的慌,就做那样的梦了。”
“你的意思,他不是冲着我来的?”黄顺昌问。
“他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咋会骂你呢?”杏花边动手拾掇着残局,边说,“瞧那个小子吧,就跟根豆芽菜似的,借他十个胆儿也不敢。”
收拾停当,杏花又坐了下来,三个人昏头昏脑,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胡乱猜测着那些死去的鸡,以及那张怪异的脸,一直熬到了天亮。
窗子上刚刚有了一抹亮白,黄顺昌就站了起来,抻一下懒腰,对着正在犯迷糊的枣妮说:“等天大亮的时候,你帮杏花收拾一下,我先回去了。”
“你这就走呀,一起玩了,一起闹了,你就不敢我们了?”
“咋个管法?”
“至少站在一旁帮我们壮壮胆吧。”枣妮抬起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满含惊秫。
“操,大白天价,用得着我壮胆了,去,赶紧收拾去。”黄顺昌硬梆梆甩一句,拉开门闩走了出去。
等黄顺昌出了院门,枣妮突然问杏花:“你说黄顺昌一个人出去的时候,是不是看到啥怪物了?”
“不可能吧,如果看到了啥,他能一声不吭?”
“他一声不吭我才觉得不正常呢,就觉得里面一定有蹊跷。”
“那你说他能看到啥?”
“我觉得……觉得他一定是看到那个奇怪的东西了。”
“就算是他看到了,也用不着回来就变成哑巴了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