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百六十七章 闺蜜行踪可疑 (第2/2页)
黄顺昌微微点点头,说:“理是那么个理,可为啥偏偏来人按防盗窗时,夜里头就又出怪事了呢?”
“你是说,夜里头闹鬼影的事儿?”
“是啊,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对呀,我是看到了,枣妮就跟我睡在一起呢。”
黄顺昌站起来,边来来回回踱着步边说:“有人跟我说,那几个装防盗窗的有时候就住在枣妮家,并且天天到村东的小饭馆吃饭,还常常喝得烂醉,呼天号地,不成体统。”
杏花解释说:“那也没啥奇怪的,听枣妮说起过,那些人中,有一个是方庆余的同学,一起喝个酒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就算是喝高了,那是情理之中的事儿,没啥好怀疑的。”
“还有个事儿也不算正常,为啥每次喝酒都是那些外来的人付账,人家远来为客,枣妮男人不会那么厚脸皮吧?”
“你的意思是方庆余帮了他们的忙,人家答谢他,才天天请他喝酒?”
黄顺昌点点头,说:“我觉得真有这个可能。”
“一定是你疑神疑鬼了,人家住在他们家里头,情面人过不去,就请他去喝酒,这一点都不奇怪。”
黄顺昌走到门口,院里院外望了望,然后转过身来,对着杏花神秘兮兮地说:“杏花,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他们为了发展业务,故意夜里装神弄鬼跳进人家院子里,故意在人家窗前晃荡,等把人吓破了胆,自然而然就争着抢着的装防盗窗了。”
杏花呆着脸琢磨了一番,然后点着头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可咱没有依据,话不好乱说,再说了,装了防盗窗也不是坏事,没啥大不了的。”
“虽说没啥大不了的,但这种行为可是违法的,真要是被逮着了,那可是要被判刑的,如果枣妮一家也参入了,那可就成同案犯了。”
“枣妮那么本分的一个人,不会做出那种事的。”杏花肯定地说。
“那可难说,不是跟你说了嘛,人不可貌相。这样吧,你瞅个时间,去一趟她家,探一探虚实,看看有没有可疑之处。如果真发现有啥蛛丝马迹,咱该报案就报案。”
“那好吧,我这就去看一看,正好也寻思着去联系一下,把我们家防盗窗给按上呢。”
“反正你跟枣妮的关系铁得很,去了就多待会儿,里里外外的好好观察观察,兴许就能发现些啥。”
“你以为人家傻呀,就算真的是那么回事儿,也会做得严严实实,不可能轻易让人抓到尾巴的。”
“村里装得可不老少了,这一回他们可发大财了。”
杏花不再说话,朝着外面走去。
黄顺昌又在后面警告道:“可别再去当王仙姑的帮凶了,万一出了事,我可救不了你啊!”
“哦,知道了。”杏花答应着,走出了院子。前脚刚刚踏出了村委大门,就看到大柱子风风火火朝着这边跑来。
杏花打眼一看,顿时傻眼了——此时的大柱子已经不再时彼时的大柱子,他双手捂在头上,满脸是血,连眼睛在哪儿都看不到了。
走近了,杏花惊呼道:“大柱子,你这是咋的了?”
“被人用砖头拍的。”大柱子说这话时,竟然都没看到他的嘴巴在哪儿。
“谁把你打成了这样?”
“还能是谁,大灰驴呗。”
“你说吴洪涛他打你了?”
大柱子点点头。
“他为啥要打你?还下手这么狠。”
“还能为啥,还不就是那事儿。”
杏花这才知道,一定是两个人为了梁凤霞争风吃醋了,就动手打起来了。就问他:“是谁先动的手?”
“我正在帮着烧纸钱呢,根本就不知道是咋回事儿,他就把一块砖头拍了过来,严严实实砸在了我的头顶上。”
杏花走过去,细细看了看,见血已经不再流了,两腮上的血迹也已经有了干涸的迹象,绷着的心弦才慢慢松弛下来。
她望着血痕中的一抹眼白,问道:“那你没问问他为啥打你吗?”
“问了,他说没拿住,掉我头上了。”
杏花咬着牙根骂一句:“麻痹滴,大灰驴这个鳖羔子,心狠着呢,成心害人还不认账!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梁凤霞就走到我跟前,淌着眼泪,递给我一个手帕,暗暗使了一下眼色,意思是让我走。”
“那手帕呢?”
“在兜里呢,没舍得按在伤口上。”
杏花一脸疾色,问他:“那你不赶紧去包扎伤口,跑这里干嘛来了?”
大柱子嘟嘟哝哝地说:“我本来想去找医生包扎的,越想心里越别扭,就来这里了。”
“你来这里有啥用?”
“我想找他爹,告他一状,让吴支书知道他养了啥逼样的儿子。”大柱子气呼呼地说。
“哎哟,你看看,咋就把人打成这样呢,赶紧进屋吧,别呆在那儿,你也不怕再伤了风。”说着拽着他的衣襟,返回了黄顺昌的办公室。
黄顺昌见状,懵头懵脑地站起来,问杏花:“这……这是谁呀?”
“还谁呢,大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