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百七十章 老奸巨猾 (第1/2页)
杏花电视都懒得看,就那么松松垮垮躺在床上,眼瞅着房顶发愣。盯一会儿,眼皮就打起架来,打来打去,就黏在了一起。
迷糊了一会儿,猛然打一个寒战,清醒过来。
看一下墙上的表,刚刚八点过一点,心里就琢磨起来:这时候吴培全肯定早就已经到了黄顺昌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又是哭诉,又是感激,然后再从兜里掏出早已备好的一沓钱,递到了黄顺昌手里……
如此想来,黄顺昌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来,如其这样傻傻地等着,倒不如干些啥。
可想来想去,夜里头也实在没啥好干的,站在地上左瞅右看的,突然想到,黄顺昌这个老东西多日没来骚扰自己了,怕是一旦沾上身,就无深无浅,折腾个没完没了。
自己自打去县城回来,就一直没洗过澡,这之前,先是跟吴法义粘来粘去的,浑身上下还不知道沾染了多少脏东西呢。
更何况淋雨回来后,又被王连成那个狗杂碎戏耍了大半个夜晚,实在是脏得不行了,简直成了个大粪筐。
虽然黄顺昌表面上顶着一张“人”皮,但他骨子里面装着的还是腌里腌臜的土坷垃,再说他都已经是个蔫儿巴几的半老头子了,即使自己身上再脏,味道再难闻,他也不会嫌弃的。
可尽管他不嫌弃,自己也觉得不舒服呢,两个人的气味儿掺合在一起,还真是有点怪怪的,还是洗一洗吧,对自己来说是安心,对黄顺昌那个老家伙来说,也算得上是一份尊重,是个态度问题。
于是杏花便找出了平日里很少用到的那个洗澡的大盆,调好了温水,脱光了自己,蹲了进去,双手浇水,稀里哗啦洗了起来。
上身只是象征性地搓了搓,重点放在了腰下,一连打了三遍香皂,直到把自己搓痛了。
她紧闭着双眼,里里外外、深深浅浅,把自己搓得轻微细腻,洗得一丝不苟……
一来二去,杏花就把自己搓出了绵柔的电流,呈放射状,从小腹处弥散开来,瞬间便传遍了全身,酥酥痒痒,整个肢体都微微战栗起来。
她紧闭着双眼,越发用起劲来……
正当她陶醉在畅快之中时,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了哒哒哒的隐隐敲门声。
杏花停下来,侧耳倾听着,果然听到又连续响了几次敲门声。她赶紧从水里站了起来,洒溅着混浊的、夹杂着香皂气息的水花跑到了里屋,衣服都来不及穿,随手扯过一面床单,裹在了身上,趿拉着鞋便走了出去。
到了院子正中,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冷飕飕,收住脚,双手裹紧了床单,夹着嗓子悄声问道:“谁……谁啊?”
“我……我呀,开门。”果然是黄顺昌的声音。
杏花故意为难道:“不是说好不让你来了嘛。”
“你是不是唯恐别人听不到?赶紧了,开门来。”
“我儿子在呢。”
“你就别骗我了,你儿子正在他二奶家呢。”
杏花一愣,问道:“你咋知道?”
“晚饭的时候我路过那儿,看见他进了二奶家的门。”
黄顺昌这只老狐狸,可真是狡猾透顶了,连这都早早打探清楚了。杏花心里窃骂着,跳起脚,走到了院门前,轻轻拉开了门闩。
大门刚刚开启了一条缝,黄顺昌就急不可耐地扁着身子钻了进来,一阵黑风似的钻进了屋里。
杏花重新关好了院门,轻手轻脚返回到屋里,再把房门合上,人还在外间,就急切地问了起来:“吴培全他去过你家了?”
“这还要问了,他能不去吗?”
杏花一手扶了东屋门框,问:“事情都办好了?”
黄顺昌微微一笑,说:“早就牢牢套住他了,还能跑得了他?”
“那……那……”
“你是惦记着那钱吧?”
杏花被窥破了心机,有些不自然,忙辩解说:“谁惦记钱了?只是担心事情办砸了,万一败露了,咱们可就难堪了。”
“这有啥难堪的,事情都实实在在摆在那儿,又不是合伙欺诈他,任他去访访,全村有几个人不知道他儿子用砖头把大柱子给砸了,他再叨叨,惹毛了我就把那个小杂种弄进派出所去,让他人财两伤。”
“他咋说?”
“还能咋说,哭鼻子抹眼泪,就差喊我爹了。”
杏花一笑,说:“这回我可长见识了,服了……服了……”
“服了是不?一会儿不但让你服,还得让你服软。”黄顺昌两眼放起光来,火辣辣打在杏花裹在床单里前凸后翘的的身子上。
“想得倒美,你这老坏蛋!”杏花娇滴滴地说道。
“能不想嘛,瞧你小脸蛋儿粉扑扑的,桃花一样,馋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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