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百六十六章 一头雾水 (第1/2页)
但想来想去又不能离开,人家正帮着自家麦收呢,自己离开了,那算哪一门子事呢?
再往细处想一想,那个小伙子做的就是那种工作,接触的女人多了去了,一天少则几个,多则十几个,几十个,几个月下来,那可就不计其数了,他咋会一个个都记得清楚呢?
再说了,每次“按摩”完,还不是缴钱走人了事啊,你买我卖,就此了事。虽然做了比夫妻还夫妻的事儿,但出了店门,那就是陌路人了,不认识倒比认识更好。
想到这些,杏花心里稍稍舒缓了一些,回家扛了扫帚,到了打麦场里,把早已整平的地面打扫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就赶紧回家,她心里还是不踏实,不敢候在那儿,仍觉着没有勇气面对那个为自己服务过的小伙子。
就算是回到了家里,掩了门,心里仍是七上八下不踏实,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连躺到床上,眼前晃动的也全都是被那个小伙子“按摩”的景况。
并且想着想着,下腹部就燥热起来,腿间的深处也痒得不行,心里是既忐忑又焦渴,五味杂陈拧着劲地翻涌……
杏花觉得自己心里像是呼呼燃着一团火,一团五味火,烧来烧去会把自己烧焦的。
于是她用凉水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梳拢了一番头发,然后锁了大门小门,走出了家门。
刚刚走出胡同,她又止住了脚步,觉得这样一走了之也不是个办法,一会儿王连成他们就把麦子给运回来了,自己不在家算个啥呢?
可她总觉得不敢面对那个小伙子,担心他会认出自己来,那个丢人的份儿可比丢几百、几千斤要严重的多。
心一横,还是决定避开得好。于是她拨通了王连成的电话,告诉他自己有要紧事情要去办,是上头的命令,没法不听,麦子的事情就全拜托他了。
王连成信誓旦旦地说:“你忙自己的去吧,放心好了,麦子保证一粒不少全给收回来。”
杏花淡淡道一声谢,然后说:“把收下的运回来就行了,东坡的先放着吧,等以后再说。”
王连成说:“那块麦田我知道在那儿,不是已经跟韩兆宝说好了嘛,下午就去割,保证颗粒归仓,你放心好了。”
杏花哽了一下,不知道该说啥好了,内心又多出了一份暖融融的感激,整个人一瞬间就成了一个多种味道的矛盾体了。
王连成听不见杏花回音,就喂喂地喊了几声,说:“你怎么了这是?不会掉进茅房坑里了吧?”
“胡说啥呀,屙得不严重,回家吃了点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不正急着赶路呢。”杏花敷衍道。
王连成说:“屙也不要紧,等收完麦子我给你治。”说完坏笑一声。
杏花说:“你就正经点儿吧,好好的人,别让我看不起你。”
王连成说:“好,你赶紧去忙吧,其他的事见面再说。”
杏花问:“还有啥事儿?”
王连成说:“事儿可多了去了,麦子收完,总该汇报一下吧,还有韩兆宝薅x那事儿,你不是也惦记着嘛。对了,我觉得他老婆那事儿你更乐意听,到时候我偷偷告诉你。”
杏花说:“行了行了,你就别吊我胃口了,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好了,麦子装车上了,不跟你唠了,有话见面慢慢说。”王连成说完,挂了电话。
杏花收了手机,觉得无处可去,站在街上发起怔来。
突然想到都好几天没见着枣妮了,也不知道她是咋的了,最近这段时间连她的人影也不见,像是疏远了似的,难倒自己把她得罪了不成?
这个浪货,都这么多年的姊妹感情了,不会为一点屁大的小事儿就翻脸不认人了吧?心里骂着,杏花径直朝着她家走去。
枣妮家的门竟然紧锁着,透过门缝往院子里瞅瞅,也不见啥动静。正站在那儿纳闷着,见邻家孙乃松推着一车麦子赶了回来。
杏花走向前,问起了枣妮家的事情。
孙乃松停下车,喘着粗气说:“枣妮,早上就出了门,我也不知道她去那儿了。”
杏花问:“是不是割麦子去了?”
孙乃松说:“不像是去割麦子,手里连把镰刀都没拿,只拿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子。”
杏花问:“那他男人方庆余呢?”
“你还不知道呀?”孙乃松瞪大眼睛问杏花。
“知道啥?”杏花问。
孙乃松干脆放下车子,活动了一下胳膊,对着杏花说:“方庆余真好命,四十多岁的人了,又去县城当工人了。”
杏花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看孙乃松一脸认真,不像是在说假话,就问他:“你说啥说啥?当啥工人去了?”
“去水厂看水了,听说还是个正式工呢,有劳保,还有住房,你说这是不是天上下屎,来了他狗曰的命啦!”孙乃松满脸艳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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