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百六十八章 人不可貌相 (第1/2页)
枣妮说:“好多了……好多了,瞧你的吧,身子硬着呢,里面有货就不怕,没事的,会越来越好的,看看……看看……又厉害起来了吧……来……来……继续……”
紧接着又传出了狼号鬼哭的响声,不知道这会儿老王头雄风再起,还是枣妮有意夸张渲染,喊声大了许多。
杏花听得热血沸腾,心旌摇摇,连喘息都粗重起来了。
她浑身上下又热又痒,感觉有成千上万的虫子在爬,密密麻麻在咬噬在她的欲望细胞,咬得她又痛又麻,禁不住紧绷着身子……
突然,她听到屋里面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息,特别是一声叮当之音特别清晰,她听得出那是枣妮发出的,想必是他们已经降下温来,开始穿衣服了。
杏花打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扭头就朝着外面跑去,全然忘却了所处的环境,双脚大幅度地起起落落着,发出了踢踢踏踏的声响。
脚步声惊扰了屋里的一对x男女,枣妮顺手摸起一把菜刀,拉开门,慌乱地朝外张望着,却早已没了人影。
杏花头也没敢回,朝着另一个村子的方向奔去,因为那条路被山岭挡住了,不容易被后面的人看到。
也不知道究竟跑出了多远,杏花双腿酸软,头昏脑胀,连大气都喘不过来了,这才停了下来,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唯恐后面有人追过来,她朝四下打量着,见不远处有一块高粱地,便缓步走了过去,猫腰钻到了里面。
找一块干净的石头,一屁股坐下来,背部倚在半人高的地堰上,闭目养起神来。
此时的杏花貌似平静,但内心却狂澜涌动:枣妮呀枣妮,你这个女人可真不简单呢!平日里看上去老实木讷,木讷得几乎三脚踹不出个屁来,肚子里竟装满了花花肠子,仅仅凭着一张没了水气的老脸,跟一身松松垮垮满是褶子的皮肉,就给自己男人换来了一个正式工的职位,还有城里的房子和家……
这可是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美事啊!她竟然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忽然又觉得自己是多想了,一个土里土气、貌不出众、呆头呆脑的枣妮,咋会有那么多的心计?
那么大的能耐呢?
看不出,一点都看不出。再说了只是跟那个干干巴巴的糟老头子偷偷摸摸地玩弄几回身子,咋就能办成天大的事情呢?这可能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事情又明明摆在那儿,枣妮男人方庆余确确实实是去当工人了,还是正式工,现在的大学生都很难找到那么好差事,更何况他是个大字不识的庄户人了,又没啥特长手艺。
再往细处想一想,这样的事情放在县太爷那儿就不难,不但不难,并且估摸着一定很轻松,轻松到只需要一句话就够了。
而看水库的老王头恰恰就是县太爷的亲哥哥,并且他们的兄弟情分赛过了父子,说白了,县长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哥哥给的,只要为兄有所求,那他就必所应。也就是说,只要老王头求到他弟弟头上,那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还有更为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上次黄顺昌导演的那场“假强x”,也算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把柄,被枣妮牢牢攥在了手中,也成了县长兄弟俩的一块心病,只要枣妮亮出来摇一摇,那他们的心就疼,就会陪着十二分的小心,力所能及去帮她解决所需所求,不敢随意拒绝推辞。
所以,才有了方庆余的狗屎运,才有了枣妮心甘情愿住进了老王头的家里,大白天就叠在一起媾和讨欢的情景,或许那也算是报恩的一种方式。
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定就是这样的,89不离十……
想着想着,她又想起了枣妮跟老王头亲热时的那些对话,禁不住脸红心跳起来,一把火又在肚子里燃烧起来,五脏六腑都跟着蒸腾起来,火苗顺势而下,烧得她死去活来……
杏花双目紧闭,气喘不畅,轻轻摇摆着身子,不知不觉中,右手一路下滑,轻轻挑开了腰带……
一时间高粱地里静了下来,静得毫无声息,只传出了湿漉漉的波涛之音。
待到风平浪静之后,杏花腰带都顾不上扎,就迷迷瞪瞪睡了过去。睡得很安详,很平静,几乎把世间的一切都忘了个干干净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凉风打着旋儿钻进了高粱地里,直面扑在了杏花身上。
她不由得打一个哆嗦,张开了惺忪的眼睛,茫然地朝四下里打量着,只见眼前的高粱依然,脚下的土地依然,一切都未曾改变。
举头透过青涩的高粱穗子望向天空,见太阳已经偏西,没了之前的辉煌,这才知道,用不了多大一会儿,天就要黑下来了。
杏花吃力地站了起来,胡乱拍打了一下屁股上的尘土,双手划拉着高粱叶子,挪步朝外走去,腿脚竟然轻飘飘,就像失去了根基一般。
回家后,见麦场里摆满了盛满麦粒子的袋子,齐刷刷积在一起,足足有二十多袋。
不远处的树荫下,王连成的车停在那儿,见杏花站在那儿点数着袋数,就按了一声喇叭,摇下车窗,喊道:“用不着数了,二十六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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