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百八十五章 关起门来 (第2/2页)
黄顺昌喝一口水,声音低沉地说:“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就是上一次被坏人糟践了,下半截身子里面有了炎症,红肿化脓了。”
“都住院了,那一定很严重吧?”
“说不上多严重,可这一次儿子跟我拧上了,前前后后把我数落了一通,指责我对他娘不好,没做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啥的,硬是把我拦在了那里,死活不让走了,说是这一次我要是不陪床,就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你说这凶顽意儿,翅膀硬了,翻了天了,敢对着老子指手划脚,骂骂咧咧了。”黄顺昌气愤不已地说着。
杏花劝慰道:“其实你就该在医院陪的,你想呀,女人那个部位出了毛病,别人咋伺候?就算是亲生儿子,那也不方便呀,你说是不是?”
黄顺昌说:“有医生呢,又不用自家人插手去干啥,都是那小子故意跟我过不去,为难我。”
“好了……好了……你一个当丈夫的,老婆病了,伺候几天还不理当应该嘛,牢骚啥呀你。”
黄顺昌喝着水,说:“也不是牢骚,这一次我就是打心眼里觉着别扭,像是儿子故意找我茬似的。”
“是不是他听到啥风声了?”
“啥风声?”
“就是你跟村里女人胡来那些事情?”
黄顺昌咧嘴一笑,说:“你尽胡扯,我这都已经金盆洗手了,也就是跟你偷个一回半回,做得又很严实,他知道个屁!”
“这话鬼才信呢。”杏花蹙一下鼻子,说,“不过,你爱跟谁弄跟谁弄,我又不是你老婆,才懒得管呢,也无权去管。”
黄顺昌盯着杏花问:“你真不在乎?”
杏花无所谓地说:“在乎个屁,那是你自己的事,有力气你尽管弄去。”
黄顺昌站了起来,说:“那也不行,我现在对你那可是动真情的,一心不能二用。”说着,去了厨房。
回来的时候,黄顺昌手里端了一个白瓷菜盆,里面呼呼冒着热气,味道奇香,直往鼻孔里钻。
“啥呀?”
黄顺昌放到了茶几上,说:“回来的时候,顺便买了一只小笨鸡,好好补一补。”
杏花转身去了厨房,找了几个空碟子,把自己带来的小菜倒了进去,规规整整地摆在了茶几上。
黄顺昌说:“倒是很丰盛,不行,这么好的菜肴,咱得喝一口。”
杏花说:“要喝你喝,我可不喝。”
“你干嘛不喝?”
“不干嘛,不想喝,喝了怪难受的。”
黄顺昌歪着头,佯装蛮横地说:“几天不在家,能耐你了!不喝试试,就地卧倒。”
杏花说:“又没啥事,喝啥酒呀。”
“给我接风呀,你说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态度?”黄顺昌说着,已经找出白酒,倒满了两杯。
“你才出去几天呀,接啥风呢。”杏花还是满脸不情愿。
“哦,对了。”黄顺昌放下酒瓶,突然想起了正事儿,有些激动地说,“对了,我电话里不是跟你说,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嘛。”
“是啊,啥事啊?”
“你看看,咋把这事给放脑后了,这对你来说,可是头等重要的……”黄顺昌嘟嘟囔囔说着,站起身来,走了屋子,关门去了。
杏花望着返身回来的黄顺昌,满脸疑惑地问道:“啥事呀?用得着你这样了?大白天价关门干啥呢?”
黄顺昌坐下来,说:“这事暂时不能让别人知道,走漏了风声不好,容易节外生枝。再说了,也得防备着点儿田丽,她肯定能猜到你在我家里,没准会偷偷摸摸过来听门子呢。”
“至于嘛,咱又不做怕人的事情。”
“你咋知道不做怕人的事情?”
“啥事情?”
黄顺昌举了酒杯,对着杏花说:“告诉你个好消息,上午接到了镇上的电话,说你组织关系那事儿已经基本定了下来,就等着你去谈话了。”
杏花心里抑制不住一阵惊喜,眉笑眼开地问道:“谈啥话呢?”
“来,你先把酒喝了,我告诉你。”黄顺昌说完,自己仰脖痛痛快快灌下了满杯酒,舔一舔嘴唇,说,“感觉很多天没这么痛痛快快喝一杯酒了,舒畅……舒畅呢。”
杏花抿一口酒,说:“在你儿子家能没酒喝?”
黄顺昌说:“酒是有的喝,可那毕竟不是一个滋味儿,也不知道咋的了,我现在有了一个怪癖,不跟你在一块儿,就感觉无精打采的,空落落的,少了啥似的,做啥都没有滋味了。”
“你两瓣嘴唇就是会说,我看全桃花岭没人能比过你。”
“我说的可是真话,从良心里发出的声音,不信你摸摸这儿。”黄顺昌说着,手在衣襟上摸索开了,解开了所有的纽扣,露出了厚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