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百零四章 绝望的女人 (第2/2页)
随手拢了拢头发,穿上鞋子,刚刚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回头对着黄顺昌低声说:“你还是赶紧起来,穿上衣服,躲一躲吧,万一她窜进来呢。”
“去去去!娘们家就是啰嗦,我有数的!”黄顺昌不耐烦起来。
杏花不再说啥,扭头走了出去。
当她敞开院门,打眼看到秋分时,瞬间惊呆了——只见她头发蓬乱,面色蜡黄,右边眼眶乌紫,看上去就像个大熊猫,嘴角还凝固着一丝血迹……
“杏花……杏花……我……呜呜呜……”一见杏花,女人竟然哭着扑了上来,紧紧拽住了她的胳膊。
“秋分……秋分……你别哭……别哭……有话慢慢说……慢慢说……”杏花茫然安抚道。
秋分哭过一会儿,然后说:“杏花,夜里头我被……被……”
“你被咋了?”
“我被人给……给活活糟蹋了……还……还……”秋分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秋分你别哭,慢慢说……慢慢说……”杏花嘴上这样说着,心里早已经猜到又发生啥了,紧紧拥住了秋分。
秋分声泪俱下哭过一阵后,说:“杏花,有些话在外头没法说,咱到你家里说好吗?”
“好……好……”杏花随口答应下来,刚想抬脚往院子里迈,突然想起黄顺昌还光溜溜地躺在自家床上,赶忙找借口说,“屋里太乱了,喘气都不利索,咱还是坐到院子里说吧。”
秋分也没心思多想,就擦着眼泪跟进了院子,坐在东墙根大树下的木凳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
秋分说她昨夜里睡得比较早,像是睡过一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外头有脚步声,很杂乱,还嘁嘁喳喳说着什么。
她心里一阵紧张,担心自家院子的羊被偷走,就穿衣下床,抄起一根胳膊粗细的烧火棍就出了门。
壮着胆先去羊圈里看了看,见四只羊一只不少,都乖乖卧在那儿打着盹呢,心里就轻松下来。
再满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见有啥异常动静,就想回屋接着睡觉去。
不料,就在这时候出事了。
她刚刚转身,突然就听到身后一阵嚓嚓的脚步声,顿时毛骨悚然,头都大了,不等回过神来,一个袋子模样的东西就套在了她的脑袋上,眼前一黑,就啥也看不见了。
她身子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手中的烧火棍早已滑落到了地上。
因为出来的急,秋分下身只穿了一件短下衣,又肥又大的那种。
那人就顺着她的小腿,一直摸了上去,那个狠劲儿像是撕碎了她了事。
折腾了一会儿,那人把手拔了出来,然后死死压了上去,一顿狂乱地地运作捣腾。
秋分回忆说,感觉那人不像一般男人,虽然自己是个老娘们了,但还是觉得受不了,好像都要把五脏六腑给挤破了。
忍耐了没一会儿,秋分意识到,自己怕是遇到用魔鬼了,自己这条命必定要葬送在它的手下了,心里就撕扯着难过起来,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一听到哭声,那“魔鬼”停下了动作,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别哭,再哭用棍子捅你。”
秋分就哀告起来:“我求其你,你耍想耍就好好耍,别祸害我,留我一条活路,好不好?”
“阴魔”竟然说:“你以为我是贪图受用吗?草,我才没那个瘾头来。”
“那是啥?”
“小声点,小心我搞死你!”“魔鬼”手摸到下头,用力採了一把,夹着嗓子说,“奶奶的,老子本来就是想捅死你的。”
“别……别……求求你,看在……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秋分苦苦相求。
“奶奶的,想当年我也是这样求你爹的,他就是把我一脚踹到了河沟里,魂都丢了。”
“你是……你是人还是鬼呀?”秋分战战兢兢地问道。
听上去那人咬着牙根说:“马勒戈壁滴,是人,也是鬼,说到底,人跟鬼还有啥两样呢?嗯,你说!”这样说着,他随手摸起了旁边的烧火棍,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进去。
一阵难忍的疼痛,让秋分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都在收缩,朝着巴掌大的地方收缩,收缩,再收缩,意识中感觉整个人都被拧成一根绳了。
“好人……好人……你别……别……留我一条活路吧……俺爹对不住你,做下了孽,也不该报应在我的身上啊,求你……求你了……”
“奶奶的!这叫父债子还,你知道不知道?”那人继续往里塞着烧火棍,鼻音说道,“我他娘的还是不解气,不报复回来,死都不瞑目,等到了阴曹地府,再去找你那个熊王八爹算账。”
秋分明显感觉到身体里面仍在搅动着,旋转着,就像在推磨一样,里面的脏器似乎都绞碎了,磨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