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兄弟的请求 (第1/2页)
林逍拍了拍口袋,衣服口袋空荡荡的,里面什么都没有。他又习惯性的摸了摸左手指,手指上的储物戒指在禁仙绝阵中被炼为灰烬,是一点儿残渣都没有剩下。白伯堂给了他一张信用卡做礼物,林逍是个守礼的人,那边还有白仲远等一家子人等着参见他这个新鲜出笼的二叔、二叔爷、二曾祖呢,他又怎好空手?
苦笑了一声,林逍歉然的望了白伯堂一眼:“老大哥,兄弟惭愧,前一阵子被陷入一险境,身上一些零碎物事都遗失了,这”
林逍的话没说完,白仲远已经带着兄弟、子孙在林逍面前列队站好,毕恭毕敬的、整齐划一的对林逍鞠躬行礼,大声叫了一声:“二叔!”
好罢,一声二叔一出,林逍双手抖了抖,苦笑道:“大哥这,见面礼”
白伯堂嘻嘻一笑,连连摇头道:“说什么话?大哥和你一见如故,大概上辈子我们就是好兄弟了,还说什么见面礼不见面礼的?这帮小子,还能白白便宜了他们去?没有这种说法,没有这种说法!哎呀,孩子们,赶快摆上流水席,老子和二弟要不醉不休啊!”
一把抓住了林逍的手腕,白伯堂大笑了起来:“二弟啊,你若真有心,就帮大哥我一个小忙就是了。”
“哦?”林逍眉头一扬,看着白伯堂问道:“大哥所说的,是?”
虽然说不介意,林逍心里还是觉得有点疙瘩,自己怎么就莫明其妙的多了个大哥?这二弟的位置就连**都没坐热呢,怎么就有事情找到了头上?林逍摇了摇头,正在心里暗自思索自己的面皮还是太薄了一些。却听得白伯堂说道:“仲远哪。^^^^赶快叫季乐那小子回来,嘿,老子叫他二曾祖做他的师傅,他的辈份可比他地老爹还要高了两倍,他这次可没废话了吧?”
“呃?”林逍愣了,他呆呆地看着白伯堂,脑筋一时间没能转过这个弯儿来。
白仲远傻傻的看着白伯堂,一张脸全抽成了一团。
白家的子孙中,一个五十许的中年人脸色变得青黑一片,他无比幽怨的望着白伯堂。差点没流下泪来。他身边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几个兄弟,则是幸灾乐祸的望着他,就有人差点没伸出双手鼓掌叫好。
林逍苦笑着。任凭白伯堂拉着自己走回了大厅。
“脸皮太薄,还得再厚一点!如果这事情是光头他们,总不会就莫明其妙的认了人家做大哥,还得莫明其妙的收一个徒弟吧?”
林逍在心里感慨着,他终于现,光头胖子他们对自己的评价是多么地正确:林逍是个好人,一个过于好的好人,所以,在这个恶人、贱人横行的世界上。他这个好人就免不了吃亏啊!
白伯堂一家子都不能算是恶人,但是要说他们都是一帮子贱人,那是确切无疑地。
正常人能和白伯堂这样么?只是草草的打听了一下林逍的出身来历,甚至都不验证一下林逍所说的出身来历是否正确,就硬拉着林逍拜把子。若是林逍是一个恶人,一个天大的大恶人呢?
在修道界,结为结义兄弟是多么严肃多么神圣的一件事情,林逍总觉得,白伯堂今日的行径。实在是过于儿戏了。
林逍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明悟,他对自己说道:也许,地球上的人心就是如此的浮躁,如此地杂乱,所以,他们平白有了《道德经》这样的文章,却没能碰到一个真正的修道人吧。^^^^浮躁的人心,杂乱的人意,以致于在林逍看来很是严肃、庄重的事情。他们都能以一种儿戏的态度来对待。偏偏他们如此儿戏的行事,却还打得林逍措手不及。就连表意见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强按下了头,乖乖地喝了这一口水。
“既来之则安之吧!”林逍告诉自己:“吃一堑长一智,他们起码对我没恶意。嗯,甚至这老头儿,对自己还真有了这么几分兄弟的情绪。且看看他到底想要做点什么。”
脸上带着笑容,林逍跟着白伯堂走进了大厅里,静静的等待着那个被安排成他弟子的白季乐。
惬意轩,这是白伯堂给林逍安排的住所。
在林逍未来的徒儿白季乐正式拜师之前,林逍都会住在这里。
惬意轩,这是白伯堂平日里自己泼墨修心的书房,书房前后左右是间距有致梅兰松菊,一个大月拱形窗洞前是一汪碧绿的池水,池水中有三五对鸳鸯惬意的游动。临床地大书案上放了几张厚重地大宣纸,一方两尺见方的砚台上金星点点,几块尺许长手制好墨似乎随意地放在砚台边,笔架上,十几支大小不一的兔毫、狼毫笔正随风轻轻晃荡。笔墨纸砚,尽是极品,只是在林逍的眼里,这些物事却也算不得什么——回春谷使用的毛笔,那笔毫都是从成精的野兽身上拔下,那可都是带着灵气的!
所以,林逍懒散的躺在了惬意轩内的一张软榻上,懒洋洋的双手抱着头,歪着身子看着窗外天空中的一轮明月。*****
有细细的风从林逍的体内吹出,带来了一股股清新的灵气。林逍没有察觉这个变化,他只是好奇,这几天来,他似乎练功的时候,进度都快了不少。更重要的,是他吐纳天气灵气的时候,也不再闻到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臭气了。似乎地球的环境,正在逐渐的变好。
“这白季乐可是一个妙人。派了这么多人去找他,居然找不到他的下落。嗯,虽然他是私生子,不大可能接管白家的生意,但是这样的放荡么我收他为徒,他能成器么?”林逍望着悬挂在天空的明月,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声。
白天里。被白伯堂赶鸭子上架的磕头拜了把子。凭空里多了一个结义地大哥。又被强塞了一个徒弟,可是这徒弟却也太有趣了一些,连同白家一家人等了他一整天,如今到了快午夜时分还是音讯全无。个性,这白季乐实在是太有个性了。难怪白仲远听得白伯堂恳求林逍收白季乐做徒弟,脸上居然有那种猛然松了一口气地表情。
“唔,白大哥如今在做什么?”林逍一时好奇,玄功默运,神识覆盖了整个白家大院。
院落深处一间小小的佛堂里,白伯堂盘膝坐在一个稻草蒲团上。肃容望着自己的几个儿子、孙儿。他身边的香炉里,三支极细的檀香正冒出冉冉青烟,白伯堂双手合在丹田前。深深的呼吸了几次,这才眯起双眼,淡淡的问道:“还没找到季乐?叔桦,你这父亲是怎么做的?”
白季乐的父亲白叔桦,那有点胖乎乎的中年人擦了擦额头上地一层虚汗,苦笑道:“爷爷,您不是不知道,平时我怎么管他也没用,毕竟季骅的才干学识、为人处世都是一等一的。\虽然季乐地才干也远常人,但是为了白家的稳定,季乐是不可能插手家族事务的,之所以他才如此的自暴自弃,整日里风花雪月的打混,我又怎么管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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