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我能治 (第2/2页)
在见识与领略了乐天的刁钻与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后,王佐怕是比乐天都对自己有信心。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让程萍萍不用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我不会去散播什么言论的。
撕开东宫名宿虚伪的假面,不过是他年少骄傲时,随心所欲的一举。去皇长子流放之地当父母官,也是对强权一次无声的反抗。当时的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两个决定,就这样改变了他的一生。
类似的风言风语,韩王太妃听了不少,却恍若未闻,岿然不动,半点没有澄清的意思,仿佛年过弱冠还未成亲的不是她独子一般。
而他却一直态度谦和,并没有对白若竹他们恶语相向,显得格外的宽宏大量和深明大义,更让蛮族人都同情了起来。
抱着妈妈唯一的一张黑白照片哭,那是四年前的事了,后来离开太匆忙,照片在学校的床底下藏着。
萧靳林走回来,拆开一颗,叮咚一声,薄荷糖往鸡蛋羹中间的坑里掉。
说完后,马主人便不再言语,坐回原来的位置上与一位年轻人继续聊天。这家的马主人年纪不大,四十岁上下,古铜色的皮肤。岁月风霜吹打的皱纹在脸上、额头上随处可见,一望便知是经常被日晒风吹雨淋的草原放牧人。
若不是他如今还太年轻,才二十岁出头,很有可能就此在兵部挣一个实缺堂官回来,从此后一路朝上,直做到满洲将军、满洲都统位子上,也是意料中事。
魏野和趴在他肩头的司马铃对望一眼:对大枪府,他们可是熟的不能再熟,完全不用听店长兄的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