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章 飞溅的鼻血 (第1/2页)
卧槽,这对狗男女,大白天价咋就玩起这种营生来了?
都老夫老妻了,玩就玩吧,还热火朝天得像打了八斤鸡血一样。还他妈连门都不关,还要不要脸了?
你们就不知道那玩意儿伤身体吗?想当初,老子只偷偷摸过一回毛玉米的小手手就流鼻血,你们就不怕血流成河,精尽人亡啊?
陈排放正在心里骂着,屋里面传出了更为恐怖的声音:“哎呦……哎呦……哎呦呦……”
这简直他妈的是要死人的节奏。
骂着骂着,陈排放就管不住自己了,他血脉贲张,浑身颤栗,眼看就要失控了。
就在这时,里面的女人哭号起来:“狗东西……我要死了……要死了……快……”
不好,真要是死了人,自己可就说不清了。
陈排放扭头就跑,慌乱之中,一头撞在了门板上。
咕咚一声,眼前先是金星四射,随之一黑,就啥也看不清了,直接趴在了门框上。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杏花嫂已经站在了他跟前,焦急地问:“排放,你怎么了这是?没事吧?”
陈排放吃力地睁开眼睛,没说话,缓缓回过头,见杏花嫂衣衫不整,下身穿一个大裤衩,上身套一件男人的衬衫,连纽扣都扣错眼了,里面露出了大半个精粉馒头。
“啊哟,你怎么流鼻血了?”杏花嫂惊叫一声。
陈排放两眼发直,饿死鬼一样全神贯注盯着那半块馒头,根本没在意流没流鼻血。
杏花嫂是个聪明人,她凤眼流转,故意大声喊:“你这狗东西,想睡就回家睡呀,怎么就在这儿睡着了呢?你是驴呀?还会站着睡。”
“你才是驴呢,大白天就胡来。”陈排放含混地嘟囔着。
“我胡来?我咋胡来了?”杏花嫂一脸无辜。
“杏花嫂,你是不是真拿我当傻瓜了?”陈排放额前的头发滑下来,挡在了眼睛上,他用劲往后一甩。
这一甩不要紧,发型没变,却把鼻血溅在了衬衣上。
“熊玩意儿,不会是昨天的酒劲还没过吧?瞧瞧你,鼻子磕破了不算,还把衣服弄脏了,脱了,赶紧脱了。”
“你……你还要我脱衣服?”
“是啊,你缺心眼啊?鼻血把衣服弄脏了,还不赶紧脱下来洗一洗,要不然就洗不掉了。”杏花嫂说着,动手去解陈排放的衬衣纽扣。
陈排放没阻拦,挓挲着双臂,直勾勾盯着杏花嫂的手,很花痴地说了一声:“嫂子你手好白。”
“白你个头啊,自己脱!”杏花嫂松了手,去院子里的水缸里舀了水,盛在了脸盆里。
陈排放脱掉衬衣,提在手上一看,这才知道果然是被鼻血染出了一片不规则的斑点。
“别看了,给我。”杏花嫂一把夺了过去,嘴里还在絮絮叨叨着,“怪不得那些长舌妇在背后说你呢,看来你就不是个正常人,我就搞不懂了,好好的一个孩子,咋就这样了呢?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鬼怪附体了?”
“你才脑子进水了,你才被鬼怪附体了呢,要不是你在屋里乱喊乱叫,我能撞成这样吗?”陈排放光膀子站在门前,一脸杂七杂八的神情。
“小杂种,你再胡说试试,小心我把你小鸟撕下来喂鸡。”杏花嫂哧哧笑着,脸红得粉扑扑,极好看。
“嫂子,你真不是个一般人。”陈排放跟着傻笑起来。
杏花嫂说:“我是个啥人用不着你管,别傻呆着了,赶紧去龙头上把脸洗干净了。”
“我是管不着,你又不是我媳妇,金刚哥不嫌弃就行。”
“他才不像你呢,整天神神叨叨的,跟个老娘们似的。”
陈排放突然想起了什么,朝里屋扫了一眼,问:“金刚哥呢?他在家吗?是不是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睡个屁啊,上午就去镇上找朋友喝酒了。”
“你说他不在家?”
“是啊。”
这下,陈排放彻底掉进了糊涂盆里,麻痹滴,这究竟是咋回事呢?
难道真的是自己神经出问题了?
金刚哥他明明不在家,怎么会露出四只脚呢?
还有那呼呼的喘气声,不会是杏花嫂一个人发出来的吧?
……
我勒个去!
难道这是杏花嫂在演戏?在勾引自己?
正乌七八糟地琢磨着,杏花嫂喊:“你发哪门子呆呀?还不赶紧洗脸去,弄得就跟个血人似的,让外人瞧见了,不把警察喊来才怪呢。”
“你还怕外人瞧见?你还怕警察管你?看看你那副模样吧,真比潘金莲还潘金莲,简直……简直……”陈排放没了可以形容的词,抱着山一样大的谜团,走到了水笼头前,心不在焉地洗起了脸。
“你再胡说八道试试,看我不撕裂你的嘴!”杏花嫂吓唬一声,便不再说话,拿个矮凳坐下来。
她拿起衬衣,刚想往水里放,却感觉口袋里好像有啥东西。
伸手一掏,原来是一张折叠着的纸条。
杏花嫂双眼一阵灼热,像是被急火焠了一下,急急忙忙打开纸条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冲着陈排放的背影就骂:“陈排放,你这个昧良心的,原来你就是那个坏肚子烂肠子的狗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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