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十四章 突然袭击 (第1/2页)
杏花往后退了几步,做出一副夺路而逃的架式来,难为情地说:“校长,别……别这样,俺害羞。”
“这有什么好羞的,不都是过来人了嘛,装个球啊?”校长无所谓的说着,听上去溅水之声更强烈了一些。
杏花听了,越发内急,却仍故作羞涩地说:“真的没有看过,真的没有看过,别这样,你这是……哎呦……呦……”
校长猛然转身,骂咧咧喊着:“臊女人,让你看……让你看……让你一次看个够!”
杏花实在憋不住了,像被热铁烫着了一般,哎哟一声跳进了厕所,冲到最里面的角落,只管放任自流了。
这时候校长已经排得差不多了,微微抖着身子说:“憋急了就早说啊,干嘛非要撑着呢?听听吧,好强大啊,山洪暴发了似的。”
杏花低头嗔责道:“熊人,都怪你,给俺喝了那么多的白酒,又说了那么多脏话,憋得住才怪呢,都把裤子给弄湿了。”
校长凑上来,翻身把卫生间的门关紧了,双眼直勾勾望着杏花,说道:“真的湿了?真的湿了吗?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不要……不要……这有啥好看的。”杏花仍蹲着,边说话边吃力地往后移了移。
校长站在原地,等女人恢复了平静,这才说:“不就是看看嘛,看你真湿了,还是假湿了。”说着往前一大步,弯腰环抱起了杏花。
“校长,别……别这样,我怕……怕……”杏花奋力挣脱着。
“你敢反抗是不是?那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校长威胁道。
“校长,不是我反抗,是你不能这样啊,你可不是一般的人,是领导,领导就该是好人,更该知道咋样爱惜女人。”
“呸!我特马算个鸟领导啊?老子不稀罕!”
“校长,你老婆跟别的男人好了,你心里不是也挺不舒服嘛,干嘛还要这样逼我?你想过俺男人心里的滋味吗?”
“滋味奶奶个头啊!我算是看明白了,人活着,还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嘛,谁会在意别人的感受,除非是个傻子,既然那个给我带绿帽子的男人不考虑我的感受,我何必为别人着想!”说着便抓起了杏花的胳膊,湿漉漉的手上很有力度。
杏花又疼又痒,哀告着:“校长,求求您了,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了。”
校长不搭话,只管忙活自己的。
“校长,你放……放过……放过我吧,不能这样。”杏花面色滚烫,神思恍惚起来。
“我放过你?放过别人?可别人放过我了吗?放过我的女人了吗?我才……才不会放过那……只要进了我的屋,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一个都不会放过……”
草泥马!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陈排放看在眼里,恨在心头。
他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一根木棒,朝着窗玻璃就砸了上去,稀里哗啦,眨眼间就把整扇窗子上的玻璃给砸了个稀巴烂。
校长吓呆了,手中抱着杏花僵在了那儿。
杏花乘机挣脱出来,跑到院子里,却早已不见了砸玻璃的人,只有一根黑乎乎的的木棒插在空洞洞的窗框里。
“你还不赶紧走,一会儿就来人了!”校长回过神来,手握菜刀,站在门口,提醒杏花赶紧离开。
对呀,自己咋就这么傻呢?刚才砸玻璃的声音太刺耳了,肯定会引来瞧热闹的人,让熟人看见自己在校长这儿,还能说得清吗?
杏花二话不说,出门拐上了西侧的小胡同,像个好看的大老鼠,一溜烟逃走了。
她有种预感,砸玻璃的人一定是陈排放,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
可当她来到陈排放家时,却傻在了那儿。
陈排放的奶奶不在家,只有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还是昨天那副病怏怏的模样,就跟一头半死的猪差不多。
杏花喊醒他,问他刚才去没去学校。
陈排放的眼睛好像被眼屎黏住了,费了很大的劲才睁开,有气无力地说:“老子才不去那个地方呢,没几个好人,连校长都不是个好东西。”
“你说啥?”
“校长是个鳜鱼精,女人只要沾了他的身,准得下小王八。”
杏花一听这话,更加确定是陈排放跟踪自己,并且砸了校长家的玻璃,就拧着他的耳朵问:“是你干的?”
陈排放装作听不懂,反问杏花嫂:“我干啥了?”
“你是不是偷看我跟校长说话了?还砸了人家的玻璃?”
陈排放继续装傻,问:“你跟校长说啥了?”
“说啥你还不清楚?”
“你们说啥,我怎么能知道?准没好事。”
杏花脸上一阵发烫,骂道:“你这个死熊孩子,嫂子不也是被逼无奈嘛,被他讹上了,不想法子咋成?你金刚哥还不得去坐牢啊。”
陈排放往后抽了抽身子,软绵绵地倚在墙上,说:“别为自己找借口,那就不要脸了?”
“谁不要脸了?”
“要脸还那样,要是金刚哥知道你那样,还不如去坐牢呢。”说着说着,陈排放闭上了眼睛,看上去像是在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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