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三十九章 无赖泼妇 (第1/2页)
(读者亲,作者兔兔在上一章里错把“吴支书”写成了“孙支书”,特此说明,请恕罪!)
进屋后,吴支书头都没抬一下,边翻看着报纸,边问道:“兰子,一大早的你哭号个啥?”
兰子就哭丧着脸说自家的五只羊丢了。
“咋丢的?”吴支书喝一口水问。
“昨夜里被人偷走的。”
“羊在哪里?”
“在羊圈里。”
“那你呢?你在哪里?”
“我在屋里,睡觉呢。”
“还不是嘛,说来说去不还是怪你自己嘛。”吴支书把报纸扔在了桌面上,瞪着兰子说。
“怪我?怪我啥?”兰子愣住了。
“你只顾自己呆在屋里睡大觉,羊能不丢吗?上次村里丢了那么多羊,警察来了不是也照样没有办法嘛?不过他们把话都说到家了,如果怕丢羊,就各自把自家的羊看紧了,你要是跟羊睡在一块了,那羊还会丢吗?”
兰子一听这话,眼泪唰地流了下来,痛哭流涕地说:“支书啊,俺原来是跟羊睡在一块了,可……可……”
“可啥可?你倒是说呀。”
“可羊没丢,人就丢了。”
“人丢了?谁啊,谁丢了?”
兰子嗷嚎着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声把嗓子眼给塞满了,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兰子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吴支书就冲着杏花问:“杏花,你知道是咋回事吗?”
不知道是咋的了,杏花竟然忍俊不禁想笑起来,憋着忍着都不行,赶紧用手捂了嘴,转过身去,却还是扑哧一声喷了出来。
毕竟不是笑的场合,杏花赶忙掩饰说:“夜里冻着了,老打喷嚏。”
“打完了?打完了你说,到底是咋回事儿?”
杏花望一眼兰子,没敢张口。
“说呀,瞪啥眼呀你?”
“我说不清楚,还是让兰子她……她自己说吧。”
“你看看,一个哭鼻子,一个想笑不敢笑,想说不能说,想闷死我咋的?”吴支书急躁起来。
杏花便满脸同情地说:“兰子,上次是在羊圈里,跟羊睡在一起了,羊的确是一只都没丢,但偷羊的那贼却把她的身子给……给……”
“给怎么了?”
“给糟蹋了。”
“真的?”
“那还假得了,不但糟蹋了,还糟蹋的不轻呢!”
本来哭声已经渐渐平息了下来,一听杏花这样说,又裂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很响,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
吴支书厌烦地喊一声:“哭……哭……你哭嚎个鸟啊!”
这一嗓子果然有效果,兰子的哭声戛然而止,怯怯地望着吴支书,呆成了一只木鸡。
“这娘们儿,一定是疯了。”吴支书摇摇头说。
杏花叹一口气,低声说道:“能不疯吗?上一次人被糟蹋了,这一次羊也一只都没剩。”
“你说人被糟蹋的不轻,到底咋个不轻法?”
杏花摇摇头,满脸捉摸不定的表情。
“你们这些娘们儿,不说拉倒,我才懒得理这些破事呢。”说收拾起着桌上的东西,弄出一副起身离去的模样来。
“兰子,你跟吴支书说说吧。”
“你还有脸让我说?出了这些烂事儿,还不都怪你啊,要不然我能先丢了人,再丢了羊吗?”兰子突然暴怒起来,扯开嗓子吼叫起来。
杏花紧蹙着眉,她望望吴支书,再看看兰子,满脸无辜地说道:“兰子,你这话是咋说的?你丢人又丢羊的,与我有啥关系呢?”
“还不是因为上次听了你话,让我睡到了屋里,还让我闭门锁窗的,外面啥动静也听不到了,结果贼就得了手,五只羊全丢了,连根羊毛都没剩……”说完又哽咽起来。
杏花怒不可遏地指着兰子的鼻子,大声嚷道:“兰子你还有点良心没有呢?让你睡在屋里头,那不是为你好嘛,担心你再遭贼手,你可真想得出,反咬我一口!我问你,你说是几只羊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
“可那些羊被俺弄丢了,男人回家后,还不照样得打死俺呀!”兰子抹着眼泪说。
“丢羊的又不是你一家,全村多了去了,几十户都不止,难倒都得去死,都不要命了吗?”
兰子嘟嘟哝哝着:“可……可那也比丢了羊强呀,那些羊最少也得……也得值……值好七八千块钱呢……”
吴支书听得云里雾里,就问杏花:“她乱七八糟地说了些啥?又是钱又是命的。”
杏花强忍着心头的怒气,把上次兰子在羊圈里被坏人糟蹋的事情大概复述了一遍,又毫不避讳地挑明了自己的原则,以及当时给兰子所支的招,都原原本本对着支书吴培全说了一遍。
吴支书听完后,并没有立即表态,呆着脸想了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说:“我得去镇上开个会,这事吧,你们去找黄村长说去吧。”
一听吴支书下了逐客令,杏花就说:“这事本来就与我没啥关系,让她自己去找吧,我还得去北坡看麦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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